穿到七零以厨艺撩汉
  • 穿到七零以厨艺撩汉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言言作者
  • 更新:2022-08-22 11:42:00
  • 最新章节:第3章 瘸子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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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禾原本是现代美厨娘,她不仅厨艺精湛,而且颜值更是出圈,吸粉无数。她二十岁在厨艺界声名鹊起,三十岁靠厨艺成为年入十亿的女富婆。但还没等她悠闲享受生活,闺蜜背后插刀,骗走了她的私房馆,害她心脏病发作而死。再睁眼,沈君禾发现自己竟然穿到了七零年代,成了乡村农妇。甚至,她还是两个孩子的恶毒后妈。看着自己帅气高大的丈夫,沈君禾决定立刻洗白!

《穿到七零以厨艺撩汉》精彩片段

哟,真是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都看不惯她这德性。”

“打孩子自己掉进水里,要真淹死,不就成我们铁石村最大的笑话?”

“还好“哎这两孩子懂事,知道人掉水里要喊救命,这条命还是孩子救下的……”

迷迷糊糊听见一群人闹哄哄七嘴八舌,沈君禾却没法从一片黑暗中清醒过来。

头好重,眼皮好沉……

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

被闺蜜和合伙人联手骗走了私房菜馆的所属权后,心脏病发身亡。

还当了阿飘参加完自己葬礼,闺蜜和合伙人不停的翻找她的遗物,始终没有找到他们心心念念的东西,气得把她族谱都辱骂一遍。

沈君禾还莫名觉得神气,抢走她的私房菜馆又能怎样?那些味绝全球的私房菜菜谱都在她的脑子里。

死是死了,但终究没让小人得逞,也还不算太惨吧……

只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昏沉感逐渐消失,沈君禾猛地睁眼,才看清眼前情景。

五六个人围着她,穿着十分具有年代感的毛粗布衣服,有的男人还只在脖子上搭一条看不出是白是灰的毛巾。

背景更是震惊她,泥土地,路边长满杂草,远处是还没开荒的田埂。

这是她小时候在农村奶奶家才见过的场景了,可那时候农村大都铺好水泥路,也没多少人穿这种服装的……

“沈君禾!别以为你跳河,你家娃偷吃我家肉的事就能算了,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死这了也算不了!”

突如其来的叫骂声传来,毕竟连名带姓喊,沈君禾很快回神。

骂她的是一个穿着黄布衫的妇女,倒是不胖,但身子骨架大,更显得气势磅礴。

不知怎么的,沈君禾莫名就知道她姓甚名谁,隔壁家陈寡妇,丈夫在饥荒时候病死了,自己一个人拉扯两儿子,要没点泼妇气势还真过不了日子。

见沈君禾不回应,陈寡妇干脆一把抓过刚准备跑开的简思潼,毫不留情拧着他耳朵:“我告诉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我辛辛苦苦攒钱买肉就是为了给我两娃吃顿好的,结果倒好,我娃汤都没尝到,全让你娃偷吃了!”

“你不要打我哥哥,我们知道错了,呜呜……”

一旁传来小女孩软糯奶音。

陈寡妇狠瞪简思涵一眼:“知道错了有屁用!今天你们家要是没个交代,甭提你哥,老娘连你一块揍!”

她这一嗓子,小女孩哭得更惨了。

一旁村民看不下去,有人劝解:“我说陈龙他妈,算了吧,跟四岁娃计较什么?”

有人附和:“是啊,娃也不容易,摊上这样的妈也可怜。”

“毕竟是她男人在外面搞出来的,当后妈的能有几个好东西,你真把娃打了,她也没有交代给你。”

陈寡妇一听,不乐意:“叭叭叭,就你们长了嘴,合着不是吃你们家的!”

说着她手上力道更大。

简思潼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揪下来了,只能勉强踮起脚尖减轻疼痛,还不忘回头安慰哭得快背过气的小女孩:“妹妹别哭,哥哥不疼。”

沈君禾瞧见小男孩涨得脸色通红,瘦瘦小小一个被人跟拎鸡仔一样拎着,脸色就沉下去。

她爬起身来,原身刚溺过水,浑身无力,走路都晃悠。

但还是精准无误抓住陈寡妇的手腕。

“陈姐,孩子虽然偷吃东西,但终归是我没管好,我们好好商量解决,打孩子算什么事。”

这话一出口,别说陈寡妇和一众村民,就连被提溜着的简思潼都不可置信看她。

简思涵的哭声渐停,她听见什么了?

几个村民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彼此脸上看出一言难尽的意味。

陈寡妇最先反应过来,扭头呸了一声:“这话也就你说得出口,你打孩子还少吗?不打孩子你能掉到水里,如果不是这两孩子找人救你,你淹都淹死了!”

沈君禾顿时哑口无言。

方才涌现在脑海的记忆中,确实是……原身听到孩子偷吃别人家东西,就拿着竹棍追着打,小孩灵活溜得快,她自己没留意踩歪摔进河里,这条河水流急,她愣是没爬起来,生生淹死。

不然也就不会有她现在的处境了。

她回神,仍旧捏着陈寡妇的手:“我现在是要认真跟你谈解决方案的,你先放手。”

“行!”陈寡妇见她模样认真,终于松手。

简思潼得到解脱,一溜烟跑到妹妹面前,护着还在低声哭泣的妹妹,警惕看着突然变得奇怪的沈君禾。

沈君禾没留意,已经在和陈寡妇算账。

陈寡妇毫不犹豫:“我买了一斤二两猪肉,九毛钱!加上我自己去买也是自己做出来的,你得赔我一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沈君禾乍一听,才一块钱?差点满口答应,不过还没点头就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一块钱在她所在的22世纪都不算钱,可是在原身的记忆里,这似乎是78年,刚结束工分制度,物资匮乏的年代。

好一点的工人一个月才能挣三五十元,他们这种村里的,一个月能有二十来块钱收入就不错了。

可孩子偷吃了肉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就算一块钱多,也得赔。

她摸了摸湿漉漉的口袋,发现别说一块钱,就是一毛钱也没有。

“我现在没有……”她说。

陈寡妇一脸不信:“少糊弄人,你老公石油厂上班一个月少说赚五十,你能一块钱都没有?”

沈君禾沉默。

还真没有。

原身丈夫一开始每月都给她十块钱,她从来不省,几天就能挥霍完,后来丈夫不给她钱了,她是一分都没有。

这种丑事也不好往外说啊……

旁边有人嚼舌根:“她保不准真没,她男人外面养女人,哪有钱给她。”

陈寡妇不依:“那你说该怎么办!”

沈君禾一抿唇:“这样吧,明天,明天我把钱拿给你!邻里乡亲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话还是有说服力的,陈寡妇没再纠缠,赶着回家给儿子重新做饭去了。

沈君禾长舒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一回头发现两个孩子已经手拉手走在田埂上,回家去了。

她忙跟上,回到老破小的掉漆瓦房,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孩子的哭声传来。

“太奶你怎么了?呜呜,你起来呀!”

沈君禾脑海紧绷一根线,她推门跑进,就看到满头花白的老人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着。

两个孩子太小,力气根本拉不动,她两条胳膊枯瘦干瘪,支着地板不停颤抖,硬是撑不起来。

“奶奶,你怎么样?”沈君禾赶忙上前,一个公主抱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一旁竹椅上,随后仔仔细细打量,确认没见血没磕坏才松口气。

倒是简老太一脸茫然看她,死气沉沉的眼里盛满不可置信。

这个孙媳妇嫁过来四年,从没正眼瞧过她,更别提孝顺两字,关怀备至就更不存在了。

两个娃娃连忙凑过来,仰着小脑袋:“太奶,你没事吧?”

“太奶,你怎么了?”

“我没事。”她怜爱的摸着俩娃的头发,笑着安慰,“太奶就是饿的没力气了。”

“太奶,我有吃的!”潼潼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

纸袋叠的四四方方,成人一个巴掌大小,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等他小心翼翼拆开袋子时,卤肉的味道顿时飘香四溢。

潼潼踮着脚尖举着手送到简老太面前:“太奶,你吃。”

简老太疑惑:“肉啊?从哪来的?”

站在一旁的沈君禾恍然。

合着肉不是吃了,是偷了。

她抬手抓住潼潼手臂:“偷东西是不对的,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个事不能纵容,现在还没吃,拿回去还给陈大娘,好好道个歉。”

这还能省一块钱呢。

“你放开我哥哥!”涵涵气鼓鼓看她,“要不是你昨天把鸡蛋红薯都吃完了,我们今天也不会没有东西吃!”

说着她眼眶就红了。

沈君禾听完一愣。

她虽然继承了原身记忆,但是太过混乱模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需要花时间理清楚。

隐约记得原身是个好吃懒做的废物女人,还真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不道义的事。

简老太是看过她打孩子的,连忙把潼潼从她手中夺过来护在身后,显然在警惕她。

“行了,不就一块肉吗?我亲自道歉还回去,你就别骂娃了。”

沈君禾想说这样溺爱不对,可一想到造成这种局面的是原身,什么话都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了。

简老太没心思和她多说话,晕眩劲过了,就站起身一手牵一个娃离开,朝邻居陈家走去。

看着老人佝偻的身躯,沈君禾突然就想起十年前离世的奶奶,那会她在国外参加厨艺大赛,连老人家最后一眼都没见着。

那是她唯一一个亲人了……

她眼眶红了红,酸涩涌上鼻尖时,赶忙仰头憋回眼泪,随后看了眼挂在墙边的老座钟。

十一点四。

她转身走进厨房,厨房不过五平米大小,垂着廉价纱布,没有门。

连灶台都是石砖搭的,锅里还有昨天没清理的废水,锅底沉淀着残渣。

原身煮鸡蛋蒸红薯后的杰作。

她长叹口气。

既然占了这个身体活着,还能怎么办?接受现实呗。

撸起袖子准备洗锅,乍一眼就看到又黑又圆的两条手臂。

手臂粗细比得上她原本的两条胳膊。

什么情况!分明说出口的声音和自己的声音是一样的,名字也一样,她都默认长相也一样了。

看来是她想的过于美好。

在22世纪,她被媒体称为娇俏美厨娘,真正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颜值比起娱乐圈一众小花,有过之无不及。

然而她死了,曾经的辉煌注定不复存在……

洗完锅,才恍惚想起家里一粒米都不剩了。

原身懒惰,当然没有打理菜园子,简老太要下地耕种,更加没时间。

原身丈夫石油厂上班,几乎一周才回一次,自从曾经给原身钱都被花个精光后,他再没给过钱,每次都是囤够一周粮食才出门工作。

按理说他昨天应该回来,原身理所应当把剩下的鸡蛋和红薯都吃光了,没想到直到现在,那男人也没回来。

沈君禾不想计较那个便宜丈夫到底哪里去了,只想找点吃的垫肚子。

她离开厨房,挎着门框旁的竹篮出门。

记忆中山上是有野菜的,虽然十分稀疏,但起码能够饱一家人的肚子。

可没爬多远,沈君禾便喘不上气来,撑着树干勉强站定。

她没想到一个农村人的身体素质居然比她这个生活在象牙塔上的还差。

继续撑着身子往前走,脚下不慎绊倒,重重摔倒在地,滚出两米远。

她疼得咬牙切齿,冷汗直冒,某一瞬真想甩篮子不干了。

再活一次她没意见,但凭啥她要继承别人糟糕透顶的人生?

妥妥背锅侠。

这种想法想想就算了,沈君禾不见得真有勇气去死,便不断给自己洗脑“好死不如赖活着”。

刚要爬起,一抬头就看见眼前一颗绿油油的野菜。

新鲜稚嫩。

再一扫眼,好家伙,一片小菜地的感觉。

看来老天爷也同情她的遭遇。

顾不得身上疼痛,她一溜烟爬起,将野菜一颗颗挖出来放进竹篮里,一会功夫,装了半篮。

够一家吃两餐的量。

野菜虽不是稀缺玩意,却也不是那么好找,沈君禾饿的不行,想着摘的也够了,就找路回家。

走一半听见溪水潺潺,扭头就看见那条把原身淹死的河,只是淹死原身的是下游,她现在处于上游。

河水清澈见底,这会儿环境污染还不那么严重,在这种偏远农村是彻头彻尾的山清水秀。

几条鲫鱼在水底摆着尾巴游荡,瞧着鲜嫩肥美。

要不抓几条回家吃吧,反正上午已经掉河里湿透了。

她是个行动派,想法刚过脑子,就把竹篮塞小草丛里,一跃跳进水里。

“扑通!”

这副重量型身材一落水,激起巨大水花,声响惊动准备回家吃饭路过的村民。

“有人跳水里了?”

“怕不是摔进去了吧?去瞧瞧!”

沈君禾没留意到岸上动静,她有潜水技巧,猛憋一口气,沉入河底,摸索着要抓鱼。

岸上村民看清河中人影,突然大喊:“简言之!不好了,你媳妇跳河了!”

刚从城里回家的简言之听到有人远远在喊,声音急促不像是玩笑。

也没人有胆子开他玩笑。

上前一看,果然是那熟悉又令他厌烦的身影。

沈君禾学过潜水,甚至还考过相关证书,十分有技巧,游泳也厉害,甚至能在水里憋气十分钟。

但那是以前的沈君禾。

当她在激起的泥泞里摸索着鱼儿时,她发现这具身体肺活量差不得行,还没三分钟就快憋不住了。

刚要浮上水面,指尖忽然有滑腻触感。

她一把抓住,是条肥美大鱼!

然而同一时间,她腰间倏地一紧,紧接着整个人被拖着往上拽。

她没搞明白情况,腹腔突然被挤压,呛了她一口水,刚抓到的鱼儿也猛的溜走。

直到被拖上岸,她被人丢在干草堆上。

“咳咳……”

她吐出浊水,想到溜走的鱼,火气蹭地往上冒。

可不等她开口,头顶传来一道低哑醇厚的嗓音:“要想死,离了婚再死,我没兴趣替你收尸。”

记忆中熟悉的声音,显然不耐。

谁说她想死?她只是想吃鱼!

沈君禾仰头,瞧见一道颀长身影,背对着她。

短寸头,穿一套军绿色衣服,已经湿透,哗啦啦滴着水。

不远处还站着两个村民,按辈分,该叫叔。

此时两人头挨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什么,眼神时不时往她身上瞄。

王叔突然开口:“我说小禾啊,再怎么想不开,用不着跳河啊,不知多少人喝水都从这条河里打,你要是死在这……”

他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感受到一道冷厉目光投射过来,他差点咬着舌头。

随后是简言之那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传来。

“王叔,你们先回去吧,这是我家事。”

这话也没错,王叔连连点头,招呼着伙伴离开。

要说八卦,也是这时代村里人一大特色,村东哪家有什么事,不出一小时保准传到村西。

只是还真没什么人敢议论简家。

要议论,也不是当着简言之的面。

他可是真真实实杀过人的,没人不怵他。

两人离开,简言之抬手抖抖湿透的上衣,头也没回:“你在做什么?”

他是问自己,沈君禾知道。

她从地上爬起来:“我没有自杀,出来找吃的……”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果不其然,简言之语调冷几分:“家里屯粮吃完了?”

“呃、嗯。”

沈君禾想把头埋地里。

“跳河里抓鱼?”他又问。

语气莫名带着嘲讽。

原身是不会游泳的,沈君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圆,本来还因为到手的鱼跑了生气,这会儿瞬间消了。

所以他是以为她跳河自杀才来救她。

记忆中夫妻两虽然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结婚四年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大部分都是原身找他要钱。

看来今天是没口福吃鱼了。

她弯腰拿起菜篮准备回去,刚直起身,就听见“扑通”一声,扭头看水面,水花已经消失,只剩下圈圈荡开的涟漪。

河水清澈,她能看到男人健硕的身影,他手长脚长,潜水时莫名性感。

没一会,他浮出水面,水珠顺着他脸颊轮廓滑落,狂野感十足。

沈君禾是颜控,顿时看懵,直到一条鱼以极其优美的弧度朝她飞过来。

“嗖”一声,被准确无误丢进她的菜篮中。

足足五六斤的鱼,差点要跳出去,沈君禾连忙用手摁住,再抬头,简言之已经从河里爬上来,一手抹掉脸上水珠,另一手还提着一条鱼。

就这眨眼功夫,他能抓两条鱼。

夸赞的话刚滑到嘴边,简言之已经从她身旁绕过去,径自离开。

真是冷漠……

沈君禾赶忙跟上,看着前方身影,才发现他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

弧度很小,但很明显,腿部受了伤。

他身高体长,瘸着腿,更给人一种吃力感。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家,没见着老人孩子身影。

简言之把鱼挂在旁边钩子上,径直走出后院。

没有要和沈君禾沟通的意思。

沈君禾抱着菜篮进了厨房,一眼看见搁在灶台上的小袋子。

打开看一眼,是大米。

简言之应该是刚回来,所以这米是奶奶带回来的。

也知不道是问哪家借的。

她有点心酸,将米倒进小米缸里,撸起袖子洗米做饭。

潼潼涵涵从简老太房里出来时,闻到满屋飘香。

“是爸爸回来了!”潼潼大喜。

涵涵也喜笑颜开,又有点想哭:“爸爸终于回来了。”

“爸爸在做什么啊,好香哦~”

俩娃对视一眼,蹑手蹑脚朝厨房走,走到门口时,两个小身影同时顿住。

厨房里做饭的不是爸爸,是沈君禾。

她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粗手腕,身影忙碌。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沈君禾下厨,不由得看愣眼。

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在想是不是饿昏头看错了。

简言之一回家就从后院打了桶井水洗澡,换上清爽干净但洗的发白的衣服,才边卷袖子边往里屋走。

刚进来就闻到浓香。

想到奶奶瘦弱的身躯,他拧眉,加快脚步往厨房走。

看到两个孩子偷摸摸躲在门口的样子,心生疑惑。

走到门口,瞧见沈君禾的身躯时,他也不免停下步伐。

她会做饭?

沈君禾刚准备好料理食材,准备下锅时,手在边缘摸一通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天然气灶。

这个时代是要自己烧火的。

她认命蹲下身子,抓起一捆干草,又花十多秒找到打火机,小心翼翼点火。

年幼住在奶奶家时,家里也是这种灶台,但她年纪太小,奶奶从不让她进厨房,所以烧起火来,动作拙劣。

终于点燃,赶紧往里边塞木柴,又怕它灭了,拿起扇子猛扇一通。

这一扇,大量黑烟从里边贯出,呛得她偏头剧烈咳嗽,眼泪都逼出来。

不得不说,这还是门技术活。

好在总算是着了。

门口三人将她笨手笨脚的模样看在眼里,简言之倒没什么表情,两个孩子憋不住笑了,捂着嘴也有银铃般细碎的声音传出。

沈君禾该是听见了,扭头看过来。

她头发衣服都还是湿漉漉的,但一张脸被烟灰蹭成了小花脸。

“哈哈哈……”潼潼最先憋不住,大笑出声。

潼潼一笑,涵涵也忍不住了,跟着笑起来。

笑着笑着又怕沈君禾会冲出来揍她,连忙往简言之身后躲,抓着他裤腿,笑得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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