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地上散落的骨灰,痴痴笑着。
“乔晚晚,那你对着舟舟的骨灰说给他听,好端端的他为什么会被绑架,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失明,还有我下身,真的是组织坏死才切除的吗?”
乔晚晚眉头锁得更紧了,难以置信地颤抖着双唇。
“你是说,这盒子里的是舟舟?”
“宴明!你疯了吗?居然掘了儿子的坟?”
站在一边捂着脸的闵润像是想到什么了似的,立即上前拉走乔晚晚安抚。
“好了晚晚,宴明他也是太过伤心了,我能体谅他……”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你快来吧,浩浩还没吹生日蜡烛呢!”
乔晚晚重重哼了一声,跟着闵润走了。
我蹲下身子,一点一点将舟舟的骨灰收集起来,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离开酒店,我驱车去港口,坐上了去往公海的游轮。
乔晚晚,再见之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