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晚晚迫不及待打断,“放心,宴明很坚强,他那么爱我,舍不得去死。”
“对了,宴明他怕疼,你多开些止疼药,别让他吃苦。”
这时,王助理慌忙推门而入,在乔晚晚耳边低语。
“乔总,闵少那边阑尾炎手术结束一直喊着要见你,您看要不要……”
不等他说完,乔晚晚拽起医生猛地起身冲向门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病房里又只剩我一人,规律的机器低鸣声,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即便已经使出浑身力气,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原来,儿子被绑架失明,这一切并非意外,而是我的老婆亲手策划,只为他的私生子能重见光明。
而我坠楼重伤之际,也被夺走男人最为珍贵的东西,只为讨她的情人欢心!
我可怜的儿子,他才五岁,正是天真可爱的年纪,却狠心把自己摔得面目全非……
药效渐渐褪去,我感受到下身钻心刺骨的疼。
视线向下挪去,腹部以下被层层叠叠包裹,我知道自己成了一个废人。
我紧紧闭上眼,任凭疼痛将我击晕。
再睁开眼,就看到乔晚晚一脸担忧地抚上我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