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笑笑,已经三年没见到了。
谢景寒知道孩子是我的软肋,所以拿她来威胁,如果我还活着,一定迫不及待跑出来见面的。
哪怕要我的命。
可我已经死了啊。
等谢景寒一伙人离开后,山村又恢复荒无人烟的落寞寂静。
被夷为平地的小土堆旁,只有老人陈叔用粗粝的手,迟缓而努力的想堆成型,他口中发出悲伤的呜咽声。
看到他为我守坟,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知道我死的人并不多,陈叔是唯一一个在我死后不离不弃的。
他曾经得了一场重症,家徒四壁,家人都放弃治疗了,是我拿出救命钱来,给他当了医药费。
从那以后他把我当成救命恩人,隔三差五来看我。
包括小青梅苏乐瑶开车撞我那次,陈叔就在不远处亲眼目击。
我被撞成瘫痪,却留了半条命。
陈叔着急疯了,连忙回去找手机叫救护车。
却没想到这个空当,苏乐瑶见我没有死成,又来回开车在我身上反复碾压。
“只要你活着,横亘在我和景寒之间,就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