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李斯年。

他的眼神冰冷无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景飒得意地扬起嘴角，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姜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手机铃声尖锐地划破空气，一下一下敲击在姜莱紧绷的神经上。

医院那头医生焦急的声音还在回响。

母亲病危的阴影如同一只巨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

可她面前，景飒依旧盛气凌人地站着，仿佛在欣赏她的痛苦。

“姜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景飒的声音尖利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细针，扎进姜莱的心脏。

姜莱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不想让景飒看到自己的脆弱，更不想让她知道母亲病危的消息。

她害怕，害怕景飒会用这件事来羞辱她，来打击她。

“我在听。”

姜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景飒轻蔑地一笑。

“那你倒是说说，我刚才说了什么？”

姜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说......你说让我解释这份文件里的数据。”

“呵，”景飒冷笑一声，“看来你根本就没认真听。我刚才明明是在问你，你和李斯年是什么关系。”

姜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看向李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