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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我又打了好几通电话。

电话响了一阵后,变成冰冷的用户已关机提示。

最后,温酌没来,也没接我的电话。

4

从医院回来,我瘫坐在沙发上。

距离温酌说的很快回来,已经过了五个小时。

突如其来的噩耗和满腹的心事让我特别累。

刚洗完澡准备躺下休息,温酌就带着怒气回来。

“我在医院找你半天没见着人影,打你电话还关机!”

“你先回来倒是告诉我一声呀!”

“不想我去见若若就早说,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耍我你很好玩是吧!”

我准备躺下的动作顿住。

看着温酌气急败坏地样子,懒得拆穿他的谎言。

就在五分钟前,我刷到关于徐若动态的推荐。

那是两张电影票的照片。

照片里那只男士的手,我曾经虔诚地亲吻过。

无名指上戴着跟我亲自设计的婚戒。

现在距离电影结束不过才半个小时,他怎么会找我半天。

我沉下脸,冷声道:“我也想告诉你,可惜你不接我电话,电影院要求手机静音是吧?”

“哦,忘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离电影开场还有两个小时呢。”

温酌眼底闪过一抹吃惊,然后着急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暖,你听我说。”

“嗯,你说,我听着。”

我面无表情开口后,温酌紧抿嘴唇,定定看着我。

像个大狗狗。

以前我很吃他这套。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怎么能不心软呢?

温酌知道这一点。

有很多次,为了徐若抛下我后,他就是这么求我原谅的。

看到他领口处的粉底印,再对着他蹩脚的谎言和恳求的眼神,我只觉得心累。

温酌走过来坐到床边,转移话题。

“小暖,检查结果怎么样?”

我指着角落的柜子说:“检查结果在那,自己看。”

又忍不住讽刺道:“医生说我可能会瞎,这正合你意吧,以后你和徐若怎么样我都看不见,多好。”

温酌的动作一顿,瞬间黑脸,濒临发怒。

“你是不是有病!说这样的话气我!”

“你瞎了最好,到时候就不会嘴硬,只能求我帮你。”

我的火气一下子被他激出来,脑袋跟着刺痛。

“现在就离婚,省得到时候还要麻烦你!”

“我瞎了,也是你和徐若害的!”

“要不是徐若骗我去璃山,我也不会摔倒撞到脑袋,都是——”

话说到一半,温酌怒声打断。

“行了!难怪这两天阴阳怪气的,原来早就知道烟花的事。”

“你真行呀,不过是放个烟花,还专门跑去看,就这么不信任我?”

“说什么被骗去的,还撞到脑袋。我看你是跟着去的,现在拿烟花的事情来做文章是吧!”

“这几天我睡客房,你冷静一下。”

以前每一次争吵,无论谁对谁错,只要温酌说要冷静,我就会先卑微地道歉。

可现在我不想这样了。

冷静就是冷战,我不想再拖拖拉拉,索性道:“不如先谈离婚的事。”

温酌嘴唇紧抿,目光落在我脸上好半晌。

“你什么意思?真要离婚?”

“嗯,离婚。”

温酌在房间内急躁地来回走动,走到柜子那里,指尖落在检查结果的袋子上。

那一瞬间,我的心紧了些,忍不住看着他的动作。

可随后,他愤怒地把袋子扫到地上,说:“离就离!你可别后悔!”

5

看着没什么重量、轻飘飘落在地上的袋子。

我的眼睛有些刺痛,胸痛也泛起一点点酸意。

若是有关心徐若那样的一半关心我,温酌也该拿起检查片子看一眼,而不是看都不看,临走时还踩上一脚。

等温酌走出房间后,我起床将门反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眼睛有些模糊。

两天后,终于找到一个靠谱的律师。

向律师说出婚姻情况以及离婚诉求后,我发现,以前一直执着的东西,要放下并不难,也就一瞬间的事。

于此同时,温酌发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里,徐若对着蛋糕许愿,她脖子上戴着我送给温酌的平安符!

那是三年前,温酌出车祸昏迷不醒,我连夜去西藏,跪了三千台阶求来的。

温酌竟然送给了徐若!

我气得心脏直疼,恨不得瞬移到他们那里,把平安符扯下来。

就在我气得喝冰水冷静的时候,温酌却打来了电话。

“若若今天生日,你来吃个饭吧,把事情说开,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忍不住冷嗤一声。

不等我拒绝,温酌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他就回到楼下。

温酌看见我时,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好似以为,我也有求和的念头。

可我来并不是因为他想的那样,而是要拿回我的东西。

到了餐厅,徐若已经坐在位置上。

看见我来,她很高兴地叫我的名字。

一张精致无辜的笑脸像朵纯洁无瑕的花,可笑意未达眼底。

我大步走上去,一把扯住她脖子上的绳子。

“小暖,你来给我过生、啊!你要干什么!”

徐若带着笑容的脸猝不及防地扭曲。

挣脱不开后,她用力掐住我的手臂,对温酌却是一副柔弱委屈的表情。

“阿酌,好痛呀......”

温酌面色灰暗,怒问我:“你要干什么!”

“这是我的东西,还回来。”

温酌用力掰开我的手指,说:“你先放手!我让她还给你,不过一个平安符,至于吗?”

不过一个平安符?

越想越气,我一脚踢在温酌腿上,忍不住又加了一脚。

徐若心疼坏了,红了眼眶。

她突然握紧拳头打在我脑袋上,紧接着又挥起另一个拳头。

我正想躲开,一个男人从半空中捏住了她的手腕。

是给我开药的医生!

他把我护在身后,严肃地说:“她脑袋有伤,不能碰!”

温酌惊愕地抬头,问:“你是谁?她有什么伤?”

“我是第一医院的脑科医生,她的药是我开的。”

“她这里有血块,很大可能会失明。”

医生指着我肿起来的地方,继续说:“现在她的视力已经在下降。”

温酌快步上前拉住我的手腕,语气里难得的带着紧张。

“他说的是真的吗?小暖,我们去首都再检查一遍,好不好?”

徐若这时硬生生地插进话:“小暖,不要用自己的健康骗人哦,你的视力要是真不好,怎么大老远就看清我的脖子上的戴着什么?”

6

“医院来来往往那么多病人,他怎么一眼就认出你来?”

“该不会是有私情,做戏来骗阿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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