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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子分居的第三十三天,她突然订了阿尔卑斯的蜜月套房,说要在初遇的地方重修旧好。

海拔四千米的冰川裂缝边,她假意踮脚替我整理登山扣,实则用电棍把我电晕。

再醒来时,我被留在雪山自生自灭。

有人劝她把我接回来,她却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头纱。

“他什么也不懂,硕函癌症晚期了,我只是想给他一场婚礼,我做错了吗?”

“再说了,我安排人每周给他送供给,山上也有住的地方,已经很仁慈了!”

五个月后,婚礼结束,她有些奇怪的问助理。

“到现在他还没有服软吗?”

后来,她派了搜救队找遍了整座雪山都没找到我的身影。

她不知道,我早就死在了第二天的雪崩里。

......

我飘在教堂的穹顶下,看着林夏夏穿着我亲手设计的婚纱走过红毯。

她满怀爱意的看着许硕函,眼里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

交换戒指时,林夏夏的声音格外喜悦。

“硕函,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哪怕我们以后的时间短暂,我也知足了。”

许硕函轻轻握住她的手。

“夏夏,是你让我最后的时光充满了色彩,以后的日子,换我守护你。”

台下的宾客们纷纷鼓掌,感动于这场婚礼。

我明明只剩了灵魂体,心脏却依然抽搐了一下。

林夏夏接过酒杯时,腕间翡翠镯子磕在银盘上发出脆响。

那是我母亲临终前从化疗病房窗口递出来的传家宝,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目前气若游丝地嘱咐:

“给我们夏夏添点喜气。”

而现在,我看着她戴着母亲的遗物,面前的人却不是我。

婚礼结束后,她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有些奇怪的问道。

“瑞士那边到底怎么回事?陆予哲到现在没服软吗?”

助理的声音裹着电流声传来:“上周巡山员还见过江先生,他说...说让您安心筹备婚礼,祝你们早死早超生…”

林夏夏踢翻垃圾桶,垃圾滚落在她镶钻的婚鞋边。“看来他还是不清醒!”

“夏夏!“许硕函的咳嗽声适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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