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我本该生生世世做夫妻的。”
喝交杯酒时,我在酒中下了药,春楼里让姑娘们难以怀孕的药。
我甚至没有把握掌控自己的命运,又为何要把孩子带到这人世?
我笑得媚而娇,在宋廉耳边吐气如兰。
“知道酒里我加了什么么?”
宋廉大惊,急忙封住我的穴位,我却无所谓地笑。
“我不会自戕的,只是我们不会有孩子了。”
宋廉的确被我激怒了,甚至两世为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样子。
他将桌上所有的一切都扫落在地,来回徘徊,像一个被困住的兽。
原来他也这样痛苦么?
既然如此痛苦,为什么不能放我离开?
我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许久一切归于寂静,宋廉的语气艰涩,恍惚间我似乎望见他眼角的泪水。
他哭了么?
他将我揽在怀里,像是在说服我,又好像在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