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看了我一眼,随即亦转身离开。
而我站在原地,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我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明明抓紧了手术刀,可病人的动脉还是被我切断了?
难道真的像刘瑶所说,弹幕中预测的未来,不可改变?
其他人都去写报告了,只有我把自己关在手术室,一待待了好几个小时。
而远在外省的家属,也通过长途跋涉的火车,历经颠簸后,来到了医院。
一进医院,家属便看到自己儿子满脸惨白的尸体。
看着自己儿子惨白的尸体,家属哭的撕心裂肺。
“我的儿啊,昨晚你还跟爸妈通视频,还说过两天就回家过年,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你快睁开眼看看爸妈,你起来呀儿啊,爸妈来了,爸妈来看你了……”
瞧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家属,围观的医护人员全都情不自禁的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