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瞬间被人狠揪一下,痛得无法呼吸。
我不由得回想起了从前。
刘启川也曾爱我和儿子入骨。
他追求了我整整五年,答应他求婚的那一天,刚毅的团长大人竟然红了眼眶。
婚后我一件家务没有做过,军区大院没人不羡慕我。
乐乐有一次半夜生病,差点烧成了脑膜炎。
自那以后,他便亲自创办了这所医院,他说要为我和乐乐积德行善,保护我们安宁。
可是这一切,在刘妙晴回来的那天都变了。
她说自己得了血友病生命垂危,明里暗里栽赃陷害我和乐乐。
我尝试跟刘启川解释,可只要刘妙晴示弱,他便瞬间慌了神。
我早已经心灰意冷,准备和刘启川离婚。
可刘妙晴几天前刺激乐乐推了她一下,她借势撞上了汽车,倒在了血泊里。
他们抓着我,让我血债血偿。
听到乐乐懂事地回答,这位孩子妈妈也欣慰地笑了。
随后问道:
“妈妈住院,爸爸去哪里了?怎么不陪着?”
乐乐终于委屈地瘪了瘪嘴,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