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开灯,到处都是黑的。
我被淮屿一把按在了门上,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颈。
我捏紧手里的针剂。
“淮屿?”
身后的人在我脖颈旁乱动的嘴唇停住了,只剩很深的呼吸声。
“舟舟?”
他嘶哑的嗓音喊出我名字的那一秒,我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落了一滴滚烫的泪。
我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淮屿,是我。呃……”
锋利的牙齿咬破了我的皮肤,混合着那滴泪,我感觉到自己后颈刺疼。
在无形的信息素压迫下,我的身体本能察觉到危险,但我还是努力撑起软绵绵的脚,把手折回去摸了摸他的头。
“淮屿,我没关系,可以咬深一点。”
腰上的手瞬间有收紧了一些,淮屿捏住了我的手腕,一把把我翻了过来,随后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