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不进行标记,双方都会断断续续进入易感期和发情期,直到最后达到一定次数,信息素溃散,不受自己控制。
淮屿,也会这样吗?
三、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到我醒来时,入目是白色的床单。
全身都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疼,特别是后颈。
我伸手拿起床头的手机,给淮屿打电话。
“舟舟?你醒了?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轻轻摇了摇头,问淮屿在哪里。
“舟舟,对不起,我失控了,伤了你。我现在易感期还没结束,在隔离房呆着。”
我吃了一惊。
还没结束!
一看日历,已经过去十天了,再怎么特殊,易感期也不会超过七天。
见我沉默,淮屿着急的哄我。
“舟舟,对不起,我保证,这种事情今后绝不会再发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