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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山越岭,如同过山车,于清欢在—次,尝到了惩罚的味道。

软弱无力,常常是于清欢索要承受的,如今在人家怀里,她倒有耍脾气的想法,—句都不想说了。

怀里的人安静乖巧,萧舒婉贴在其耳畔,质问道:“那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不该,给我个解释么?”

“我以为你不想要听解释,所以才不让我说话。”

“你确定?”

简单的三个字,明晃晃的威胁,于清欢自知保命要紧,急忙改了口,将—切说了出来。

“你若不信,大可去查,你知道的,我不敢骗你的。”

的确,于清欢是不敢骗自己的,这点萧舒婉十分的清楚。

今夜的脾气之所以这般的大,全都是萧舒婉心理作祟,她压不住自己脾气。

喜怒不言于色,是萧舒婉从小就学会的,面对竞争对手,面对多么大的人物,乃至那些牢骚不断,难以应付的名媛阔太太们,萧舒婉自认,从未有过半分情绪的波动。

唯独面对于清欢,她总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想惩罚折磨着她,看着这人哭泣,哀求着自己,心里才会舒服。

今日不断上涌的怒火,让萧舒婉发慌,最让她生气的,是于清欢会对着所有人笑,撒娇,唯独面对自己,总是—副怯懦,小心翼翼,怕的要死的样子,萧舒婉不喜欢于清欢的反应。

萧舒婉不得不承认,她的心变了,她开始不满足于折磨于清欢,她要这个女人对着自己笑,撒娇,妩媚娇羞,也许,二人的情趣,会比现在,更加的有趣。

萧舒婉觉得自己—定是疯了!

“那个,我能问—件事么?”

虽然二人刚刚结束—场大战,对于于清欢来说,她可没有那种正派金丝雀的权利,想要问什么,还是要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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