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以吗?”
“不!
我不要割肾,能治好!”
我拼了命地用气音喊出几个字,满眼痛楚地祈求陆双双。
陆双双心疼的指甲陷入肉里,双拳滴血。
可她眼眸幽深,嘴里吐出冰冷的话,“给我老公打阻滞针!
快,为取肾做万全准备!”
我的心仿佛坠入冰窟,陷入昏迷前,我咬牙问出那句话:“不是为了我,对吗?”
陆双双的眼睛倏然睁大。
再次醒来,耳边是烟花燃放的声音,落地窗外,楼下的人群兴奋地举着手机拍照。
一簇簇蓝色烟花在医院上空爆裂,“裴时堰&陆双双五周年快乐”字样的烟花久久飘浮在空中。
病房门口堆满了香槟玫瑰,却不是我偏爱的蓝色满天星。
“老公,五周年快乐!
我怎么会忘记呢。”
陆双双边说边想钻进我的怀抱。
我不动声色地推开她,“输液输得我浑身都痛,不要碰我。”
她眼神闪烁,转而握紧我的手,不肯松。
我的手机叮的一声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陌生人连发了好几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