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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更不想相信,冲到马车前猛地掀开帘子。

质问的话就在嘴边,可却在瞥见李明瑛嘴角那抹口脂时哽咽住了。

他不喜欢胭脂水粉,我便从未涂过,可现在那抹红却鲜艳得刺眼。

王婉芝擦了擦晕开的口脂,佯装抱歉道,

“对不起叶姐姐,我不是有心占你位置的,现在就下去……”

话音未落,她便就着灌入的寒风打了个喷嚏。

她身子微颤,显得十分娇弱可怜。

未等她真的起身,李明瑛就一把将人拉回了怀中,朝我皱眉道,

“马车只够两人同乘,婉芝身子弱,你跟在车后面走吧。”

说罢,他没再看我一眼,径直扫下了我手中的帘子。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我不过走了半刻钟便冻得浑身僵硬,不停哆嗦。

这样彻骨的冷,我在七年前离京的路上感受过。

那时,追杀的人将我和李明瑛逼得跳了冰湖。

我几乎咬断了舌头才保持住了清醒,将他从水里救出。

我抱着昏迷的李明瑛在山洞中挨了三天三夜,最终获救,我也因此落下了寒症。

后来,每年冬天李明瑛都要亲自打猎,给我做最好的狐裘。

从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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