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中午,林芷音还是没有回家。
她又打来电话:
“阿澈,我听说昨天有记者去家门口闹了?你可千万别出门啊。”
“也不用在意他们的话,那些人就是想火想疯了,我已经花钱摆平了,他们不会再去骚扰你了。”
“老婆这就回去给你过纪念日,等我啊。”
我看向手机,陈颂年半分钟前刚发了个朋友圈。
林芷音贴在他身上,手把手教他打台球。
“还有两个小时就可以见到医圣啦~紧张~开心~学会儿台球放松下。”
“这个人非说,这根破球杆太便宜,配不上我,但我觉得用来练手还算凑合,然后她就一边教我,一边气鼓鼓地给我转了几百万,哈哈真可爱。”
那根球杆,是我给林芷音买的。
她酷爱打台球,可他每一根球杆都上百万。
我出事后,感激她对我的呵护,花了自己仅剩的积蓄买了这根球杆,却仍然只有几十万。
林芷音说过,她会好好珍惜,绝不让任何人碰。
可现在,她却用我送他的球杆,教别的男人打台球,还把球杆送给了他。
我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