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看着她那狼狈而单薄的身影,时暮辞心口一窒。
片刻后,他移开了视线,手指微微蜷起,声音又变得淡漠无比。
“既然你屡教不改,那就留在这儿,好好长长记性吧。”
说完,他抱着乔晚晚提步离开了,再没有回过头。
冷风吹来,时今棠只觉得浑身都冒起寒意。
脸上的血像要凝成冰一样,冻得肌肤伤口都变成乌紫色。
天色渐暗,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去。
时家人差不多都离开了,等她走到门口时,最后一辆车也扬长而去了。
白日里还很热闹的老宅,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
她打开了手机灯光照亮,一个人沿着蜿蜒的山路下去。
新伤旧疾叠加在一起,半个小时的车程,时今棠走了三个小时才到山脚。
她后脚跟都磨出了鲜血,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