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验一下我的身体。
我被吴姐拉着转了好几个圈,感觉到灼灼目光落在身上。
“行,发育的不错!就她了!”
男人兴奋起来,很快将剩下的钱给了狗哥他们。
“爽快!祝你今夜洞房花烛圆满!”
狗哥和吴姐大喜,说着吉利话开始数钱。
头上的罩子被人掀开,我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正是我们村著名的老光棍许富贵。
过去的十几年,他总蹲在村口色眯眯打量我。
此时我虽然已经上了大学,但模样并没有很大变化,他不可能不记得我!
想到这,我咽了口唾沫,扯出一个笑容低声喊他:
“许叔……”
许富贵脸皮一抖,明显认出了我。
但下一秒,他就将我嘴里的破布重新塞了回去。
察觉到不对劲的狗哥问他怎么回事。
许富贵故作轻松道,没事,我就是想确认一下这丫头是不是个哑巴。
接着,他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想将我推入屋内。
此刻我终于明白了,这老流氓根本不可能救我!
我再也顾不得任何,撞开他撒丫子往门外跑去。
许富贵家就在村口边上,地形我熟悉得很。
从小到大我没少去地里给家人送饭,跑步更是出了名的快。
等三人反应过追出来时,我已经跨到了李大妈家门口。
拴着的阿黄朝我猛吠起来,我向它冲了过去。
眼下无路可走,只能赌一把它还认得我。
果然,阿黄止住了叫声围着我开始摇尾巴。
我知道,它闻出我的味道来了。
好狗,没白喂你这些年!
我弓着身子爬到了它的狗窝里。
追出来的三人眼睁睁看我爬进阿黄的狗窝,急得想上来抓我。
“汪汪——!”
阿黄龇牙咧嘴对着三人怒吼,仿佛他们敢凑上来就咬死他们。
三人急得不行,狗哥催促许富贵快想办法,如果惊动村里人,他们都没好果子吃。
许富贵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回家去了。
再出来,手里多了一根肉骨头。
上面还沾着白色的粉末。
不好,是耗子药!
我心中焦急,偏偏手被捆着,嘴也被堵上。
“好狗,来吃骨头!”
许富贵笑着将手里的骨头丢向阿黄。
“我都帮你这么大忙了,兔子给我当报酬呗?”
不等许富贵拒绝,他捏着钱包从门缝挤了进来。
我被狗哥死死压住,镰刀架上了脖子。
“再出声就宰了你!”他低声威胁。
二叔很快循着血迹奔到了柴房门口。
许富贵跑过来将他拦住。
柴房的门并不是严实的,上面有很多碎裂的缝隙。
透过缝隙,我看到了二叔的脸。
此刻,我酸意涌上心头,眼泪如开了闸的瀑布往外流。
许富贵夺过钱包,从里面唰唰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塞进二叔手里。
“晚上我杀了它一起吃,喏,这个给你去买酒吧!”
二叔一怔,“你小子啥时变得这样大方了?不对,你这钱包里的证件——”
狗哥紧张不已,“坏了,他不会是看见了吧?”
“——还真多!”
二叔笑眯眯补了一句。
许富贵松了口气,抬手狠狠拍了他一巴掌。
“去你的!快去买酒,晚上一起喝!”
二叔笑着应下,捏着钱转身要走。
绝望和恐惧蔓延上心头,我闭眼将脖子往镰刀上撞去。
我在拿命赌,狗哥他们不敢现在就杀了我。
果然,见我这般不要命,狗哥条件反射般丢掉了手里的镰刀。
“哐当——”
镰刀落地的声音引得二叔再次回头。
“老许,你这只兔子都受伤了还这么能折腾啊,能不能叫我也见识见识?”
许富贵猝不及防,柴房的门被二叔推开。
可他却只看到地上的镰刀,还有一地的血。
就在几秒前,我被狗哥和吴姐拖进了柴堆后面。"
阿黄收了声,欢快地奔向了骨头。
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它无辜丧命,只得从狗窝里窜出来,抬脚将毒骨头踢飞。
许富贵趁机伸手拉住了我。
“跑?”
他抄起一旁的木棍狠狠打向我的腿窝处。
剧痛袭来,我跪在了地上。
狗哥和吴姐一左一右狠狠扇了我几个耳光。
“既然她这么不老实,我建议你带回去把腿打断。”
“反正你要的是一个能生儿子的婆娘而已,腿断了也不影响。”
狗哥三角眼里满是狠辣。
许富贵点点头,任由他们将我往院里拖。
我挣扎着却使不上力气,刚才那一棍,伤到腿部神经了。
就在我绝望之时,眼前出现了一群羊。
全村能养这么一大群羊的,也就只有我二叔了!
二叔救命啊!
我想喊,却被破抹布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许富贵眼疾手快,将头套重新套上我的头,催促他们快将我拉回去。
我又急又慌,奋力挣扎还是被拖了回去。
门关上的瞬间,许富贵摘下我的头套,对我拳打脚踢,
“妈的,跑,喜欢跑?!”
暴雨般的剧痛从我头顶袭来,我被打得双眼发黑,倒在地上。
此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许富贵,我家阿黄一直冲着你屋头叫,啥情况?”
正是李大妈!
狗哥和吴姐慌了。
“先把这丫头弄柴房去,等人走了再好好教训她!”
此刻我深知,一定要把握这次脱困的机会!
我铆足劲蹦起来用头顶向了许富贵的下身。
他哀嚎的间隙,我又狠狠撞向毫无防备的吴姐。
她被我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抬脚踹了狗哥一下,转身拼命往门口跑。
门外的李大妈听到动静,更加大力拍门。
“许富贵,你咋叫得这样凄惨,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抬脚踹了门一下,一股力量将我拖了回去。
是狗哥。
“臭丫头还敢跑,看来刚才还是手下留情了!”
他抓起一旁的铁锹,朝我的头重重拍了下来。
我瞬间倒地失去所有防抗能力。
头疼欲裂,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衬得我满眼猩红。
两人将我拖进了柴房。
与此同时,我听到许富贵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