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在这？”

我们几乎同时问出了这句话。

我指指吕珍珍缠满绷带的脚。

他伸手向吕珍珍打了个招呼。

吕珍珍头撇过去，没看他。也是，她对费斌没什么好印象。

“我头上长了个包，跑了好几次了，都没看好。”费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长包？”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你？”

他显然对我的表情非常疑惑。

也确实该疑惑，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惊讶和同情。而我当时的表情很明显，满脸都是“为什么是你”的样子。

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我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我尴尬地问：“她没陪你来？”

“我现在要是摘掉帽子，人人见了都害怕。哪里还有人敢接近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病了，人家把他甩了。

“你换了号码了，我也联系不上你！”

我怒气上冲，“你联系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