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情,还不如狗。”
“今天她要是敢不来你的生日会,我势必让她好看。”
噗嗤。
我笑出了声。
声音随着室内的暖风消散,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因为我已经死了。
冰冷寸寸侵袭血液,哮喘夺走为数不多的氧气后,灵魂脱离。
我埋在雪山之上,成为了一个毫无生气的冰雕。
哮喘药就在厘米之外,5500米海拔之上,人烟寥寥,孤独寂冷,一条长长的血痕蜿蜒而下。
即便我脱离的躯体,还是能感受到逐渐失温和窒息的绝望感。
而我的父母,为了找我,驱车来到雪山下,却车子打滑,撞出山崖,双双惨死。
最后两人咽气前,还努力将寻找我的横幅拉开。
滑出车里的手机,屏幕上正在拨打我的电话。
久久无人接听。
可原本,他们不该有此劫难的。
都是为了我。
可我却无法给他们报仇了。
也惨死在顾江离手里。
这个他们视若亲子的畜生。
此刻正在温柔的哄着小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