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云稚晚气势汹汹开门回来,声音中满是压抑的怒气,
“都说了生日宴只是装样子,就这么几天你都忍不了,非要去找雁时的麻烦?”
听到她的指责,江屿简双唇紧抿,眼神却十分倔强的看向她,“我找麻烦?明明是他找人想要诬陷我,楼道有监控,你要不相信大可以去看!”
“够了!”
他的解释并未得到云稚晚的认可,反而让她的眉头更加紧锁了起来,与她对视时,江屿简从她的眼中看出对周雁时的无条件信任。
“雁时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自己在外面招惹上了别人就攀扯到雁时的身上,现在你跟我一起去给雁时道歉!”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我不去!”她不由分说就要带他去医院,却被他奋力挣开,看向她的眼中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难以置信,
见他仍旧执迷不悟,她脸色倏地冷沉,也懒得再与他争辩,直接叫来保镖。
“来人,把他给我押到医院!”
等江屿简被保镖押着送到医院时,见到的便是周雁时脸色苍白的靠在云稚晚肩上,见他过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他被人一路押着过来,此刻形容狼狈,她却像是看不见一般,只冷冷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喉中梗塞,什么辩解的话都再说不出口,他忽然觉得好累,看向她的眼中只剩下死寂一片。
“好,我道歉。”
“对不起。”
我不该喜欢上你,不该浪费这几年的青春与你纠缠。
我的确错了,错得离谱。
他不再去看两人的眼神,挣脱保镖的桎梏之后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云稚晚没想到江屿简的态度会转变得如此之快,怔愣片刻之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慌张,可身旁的周雁时扔在小声喊着疼,她只能又将注意力转移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忙着照顾周雁时没有再回来。
但江屿简每天打开房门都能看到放在别墅门口的礼物,但他一件没收,全都原封不动打包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