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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青有几分本事。
凭着上不得台面那点事,再次把祁漠留到晚上。
我靠在床头,正在给孩子们讲晚安故事,手机振动了,有新信息进来。
“麻麻,你电话响了。”大宝把手机捧给我。
“不重要。”我瞟了一眼屏幕,把手机反扣在床上,“我们继续讲人鱼公主的故事,如果你们是王子,会选择邻国公主还是人鱼公主吗?”
我和孩子们讨论了一会儿。
直到他们睡着,这才打开手机。
程青青的自拍照。
祁漠躺在床上,英俊的脸庞,睡得正香,被子拉至胸口,露出果露的肩膀和胸肌。
吻痕和爪子印一目了然。
程青青同样果着上半身,趴在祁漠的大胳膊上,对着镜头,得意的做了个“耶”。
不好意思啊,你男人又被我榨干了呢!你猜,他今天晚上还能回去吗?
我厌恶地掐掉手机屏幕,走进画室,开灯,继续那幅没完成的油画。
那是一幅自画像。
画的是28岁的我,依旧姣好的容颜,修长的手指遮住半张脸,另外那半张脸在哭。
眼泪蜿蜒过脸庞,在下巴处凝成欲落未落的一点。
手机有来电进来,是我在国外的经纪人。
“Jessica,你要的一切都办好了,包括两位公子的入学手续,到时我在机场接你。”
“好,辛苦了。”
我挂上电话,又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画作,用画布遮上。
还有四天。
我很期待祁漠看见这幅画的表情呢!
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