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两声,没有人答应。
我进了正屋,看见大牛坐在椅子上,像是泥塑的一动不动。
但是每隔几秒钟,他就给自己灌一口酒。
我问他:“大牛,为什么你们要把孩子送到庸医手里?”
大牛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根本没听见我说话。
我仔细看了看,他早就已经醉了。
我咬了咬嘴唇,学着他女儿的腔调说:“爸爸,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王晴的诊所啊?你不爱我了吗?”
大牛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回头,泪流满面的看着我。
他的醉眼恐怕根本看不清我的脸,他摸索着抱住我,哭的撕心裂肺:“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也舍不得。你别怪爸爸,你千万别怪爸爸。”
我趁着他喝醉,连忙套话:“你也知道,王晴是庸医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把我交给庸医?你告诉我原因,我就不怪你了。”
大牛擦了擦眼泪,即便是在醉酒状态,声音也变得紧张而神秘:“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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