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原因,但卡维尔并不这么认为。教授的死亡似乎是有意为之,而这种意图,显然早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这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自然死亡。”卡维尔坐在桌前,低声自语。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警员乔治·霍普金斯走了进来。他是卡维尔的得力助手,也是唯一一个对卡维尔的推理方式有着深入了解的人。霍普金斯看上去略显疲惫,但依旧神色坚定。他带来了最新的调查进展。
“卡维尔先生,我们查到了巴特曼教授死亡的时间点。”霍普金斯边说边放下手中的一叠文件,“通过尸体解剖,我们确认了巴特曼教授的死因:中毒。”
卡维尔顿时收起了玩味的神情,眉头微微一皱:“中毒?但是尸检结果显示,体内的毒素并不常见,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这种毒素被称为‘理性之毒’,这确实是个奇怪的名字。”
霍普金斯也显得有些困惑:“这是什么毒素?我们找到的报告中提到,毒素在巴特曼的血液和器官中均有迹象,但它不像任何我们熟悉的毒药。它似乎……是某种生物化学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