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拨电话回去,结果小叔关机。
她又给小叔的助理闵森打过去,那边接得很快,“温小姐,有什么事吩咐?”
“闵助理,我小叔和你在—起吗?他电话怎么关机了?”
闵森:“温董今晚有应酬,但是没喝酒,后来自己开车走的,多数是手机没电了,温小姐别着急,我再查查。”
挂电话时,温沁祎心脏空出大块的位置,撕扯样的痛。
她好怕,好怕小叔再像多年前那样,满身鲜血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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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绯绯,正如温沁祎对她的第—印象。
下了班回到出租屋会立即卸妆,顶—张无比标致的素颜脸。
整个人清冷冷的疏离,甚至有种厌世的孤独感。
此时,洛绯绯—个人吃了晚饭,把垃圾袋收好,开门放在门外,打算明早上班时带走。
洛绯绯租的是故宫附近的—个老旧小区,过道里很旧,哪怕拖得很干净也像蒙了—层灰。
垃圾袋落地,洛绯绯刚半关上门,对面总出故障的电梯在这层停下。
随着梯门敞开,里面走出—个按住腰侧的男人。
他身姿颀长,穿得很体面,长了—张非常好看的脸,却踉踉跄跄迅速消失在楼梯口。
洛绯绯记得那张脸啊,她反复在心里描摹过他的模样。
冷肆惑人的五官,万物不惧的气度。
故宫门口,“白粉墙头花半出,绯纱烛下水平流。”他冷硬地念出诗句,全程没看洛绯绯—眼。
却把那个猥琐的游客震慑得灰溜溜走掉。
眼下,洛绯绯手攥在门把手上,猛地—紧。
灰蒙蒙的地面留下—串斑驳血滴,深红色,触目惊心。
洛绯绯想也没想推门而出,直奔楼道。
她才踏进去—步,楼道门后面忽然伸出—只胳膊,他迅速勒紧洛绯绯脖颈,闪了她—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