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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关天的事,却被他们说成闲事。

三轮车颠簸了半小时,才到了老丈人家。

可任凭我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

直到一通响亮的电话铃声在屋内响起,丈母娘开门,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捶心捶肺地跟我道歉,“临川,婉彤做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家对不起你,让你们家绝后是我们的不对——”

“妈!你说什么呢?婉彤现在昏迷不醒,爸呢,快把爸叫出来送我们去医院!”

客厅一片漆黑,可丈人的声音浑厚清晰。

“死了才好!居然挑唆自己男人去结扎,读了这么多年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以后出去都要让人戳脊梁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两家人的脸面!现在装模作样的瘫着,演给谁看!?”

我深叹两口气,不耐烦地又解释一遍。

“是我!是我自己去结扎的!婉彤她不知情,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漆黑的夜里,男人的冷哼声伴着摔门的声音逝去。

“一个愿打的憨包货,一个愿挨的软骨头。真是稀奇的笑话!既然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从今天起,我们赵家没这个女儿!以后亲家公亲家婆来找我们讨说法,可不关我们的事!”

我的心似乎被这寒冬的雪冰封住。

婉彤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他们就忍心看着她流血发高烧死去吗?!

还不等我反应,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发高烧了,怎么办呐临川?!”

陈嫂担心地直跺脚,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

我麻木地看着身后漆黑的路,以及面前这栋彩灯闪烁的房子,心里讪笑这世间的人情冷暖,果然饮水自知。

也不知是哪家要进城的汽车路过,我忙塞了他两千块,他才将我们送到市医院。

妻子的病情得到了及时治疗,但需要住院一星期调理。

住院的第三天,爸妈大哥大嫂都来了。

他们神情殷切,还贴心地带了一些路边买的水果。

“临川啊,婉彤之前给你大哥买的特效药她那里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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