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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着急地跑入急诊,可我的脚一瞬间如灌铅一般,挪动不了一步。

妻子打车来的慢,尽管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脸上的焦急依然清晰可见。

她月子没坐好,冷风一吹,头就疼得很。

可她慌忙出门,连帽子都没来得及戴。

我真得很想很想就带着她离开,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生活。

我被妻子木讷地牵着去急诊。

可一群医生竟然呐了闷。

所有检查都正常,可人就是醒不来。

主治医生一句“恐怕得了绝症”的话,让在场不知情的人的心都焦灼起来。

其中一个女医师看不怪老太太装病影响急诊资源,喊了另一个医师。

一人一边,按住我妈的虎口穴位,使了牛劲儿按下去。

“啊——”

另一边的医师按住我的肩膀。

疼痛的声音响彻整个急诊室。

我妈疼得左右摇摆,脸都涨红了,连句清晰的疼都喊不出来。

一张嘴就是“啊——”

大概按了一分钟,我妈疼得眼冒金星,双手发颤。

“这不就没事儿了吗?”

这一家装模作样的样还得客气地跟医生说谢谢。

我看着妻子笑而不语。

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吗?怪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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