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大佬她尽情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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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大小姐夏音挽是个疯子,野蛮人,人人避之唯恐不及。都被关进精神病疗养院了,竟然还不安分,又被夏家接了出来。所有人都等着看夏音挽的笑话,某人随随便便动动手指,一身的小马甲就掉了出来,敢情人家才是真正的满级大佬!

《全球大佬她尽情撒野》精彩片段

夏城的人流量少的可怜,偶尔路过几辆面包车都会引人驻足,今日的排面浩浩荡荡的将陈彪都惊动了过来。

七八辆跑车响起的轰鸣声惊起了树上的鸟雀,停在了深山的疗养院外,陈彪颤颤巍巍下车,脸上的笑堆出了褶子。

“你们放心,夏小姐特别乖巧,我吩咐院长好好照顾着,诸位都放下心。”

陈彪搓着手,绿豆眼挤出了一条缝:“几位要是不急着走的话,内人在家里准备了好酒好菜……”

一声轰的巨响,陈彪的话戛然而止。

“夏音挽!你找死是不是!!”

十八岁的小男孩哆哆嗦嗦的从垃圾桶旁边站起来,扶着腰一脸厌恶瞪着夏音挽,刚才的巨响正是他被踢飞出去撞倒了垃圾桶。

夏音挽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一脚踹在垃圾桶上发出叮当脆响,一只手已经将男人的衣领拽起,张扬的笑着。

“我找死?有本事你就试试。”

夏音挽另一只手握拳扬起,在距离男人还有几厘米的距离处停下,然后单挑秀眉:“你要是再敢欺负龚靖一下,我绝对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日子不那么好过。”

“夏家什么时候扬了你这么张扬跋扈的性子了?”女人的声音带着震怒,夏音挽一抬眸,一伙穿着华贵的人便入了她的眼。

夏音挽眼睛一跳,嘴角轻蔑一扯:“怪不得右眼皮从早上跳到现在,原来是中元节妖魔鬼怪被放出来了。”

“有你这么跟母亲说话的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样嘲讽,顾诺的脸绿了下去,手上戴着的绿宝石被她用手紧扣。

陈彪连忙出来打马哈:“夏小姐生性活泼,和朋友之间打打闹闹不打紧的。”

夏音挽终于看到旁边还多了这么一个恶心人的玩意,头也不回的向里走:“难怪今天这么吵,原来旁边还有苍蝇嗡嗡乱飞。”

陈彪的脸色跟放了彩灯一样,比顾诺的脸色还要难看。

“姐姐。”

温润如玉的声音忽然传来,一双细长的腿从车里迈出,伴随着两声咳嗽,一道倩影终是从车里走了下来。

夏清颜脸色苍白,见夏音挽转过头看她,这才莞尔一笑:“姐姐莫要置气,今天本是大家高高兴兴接你回家的日子,我们两个好姐妹也许久没说过悄悄话了。”

夏清颜,夏家的二小姐,俗称“夏黛玉”,羸弱温婉,楚楚可怜。

和将夏家上下折腾的不成样的夏音挽,完全是两个极端。

夏音挽自看到夏清颜后神色就降到了冰点,嘴角嘲讽的弧度扩大。

“悄悄话?你这是又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哥让我帮你要联系方式,还是又要跟我说我不配做夏家大小姐了?”

夏音挽慵懒一笑,厌恶十足:“你说林黛玉要是知道自己跟你沾边,会不会起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去你梦里挠你两下,怨你毁了人家的名誉?”

见夏清颜又要握拳咳嗽,夏音挽连忙道:“呛慢点,气管咳出来了小心我偷了卖钱。”

夏清颜之前冤枉过夏音挽偷钱,现在听到她的调侃,脸色红白交错,放在嘴边的手尴尬的不知如何拜访。

夏音挽懒得理会这些人,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补一个回笼觉去。

顾诺看着这个不孝女,恨不得直接摔门离开,但是周围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更何况家里还有夏石等着,陈彪显然也不想跟夏音挽这个又臭又硬的石头说话:“夏小姐的脾气的确有些异于常人,要不咋们先去把退院的手续办了?”

顾诺向身后使了眼色,保镖向园区走去。

夏音挽虽然回了房间,却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干净。

从十四岁到现在十八岁,她在这里呆了四年,既然这些人自己主动请她回去,那就不要怪她直接打上家门了。

顾诺原本以为还要经历一场口舌之战,看到夏音挽收拾出来的一小个行李箱先是愣了两秒,嗤笑出声。

夏音挽装作耳聋直接漠视离开,反正以后的日子走着瞧。

“你们要让我回去也可以,先去跟我婶婶告个别。”

顾诺和夏清颜对视一眼,点头吩咐司机开车。

龚靖站在门口老远张望着等夏音挽回来,反而是盼来一个豪车。

夏音挽从车上下来,看着龚靖被打伤的脸,从兜里摸出了一个药膏扔过去:“阿姐要出去办事,你在家里照顾好自己,那伙人要是敢欺负你”

她森然一笑,露出一排白牙,语气阴森:“直接报我名号,打电话过来我找人教训他们。”

“你为什么要走?”龚靖无措的看着夏音挽,目光错落在豪车上,大概猜到了什么,语含哀求:“我舍不得你走。”

“他们是我的家人,”夏音挽揉了揉龚靖的头,这小子只比自己小一岁,但是却极为乖巧,是最让她放心不下的。

龚靖错乱的头发下一双眼睛闪着光芒,看着停在路边的豪车后,拳头握的生紧。

捏的指节泛白,却又无力的松开。

“音挽……”龚靖虽然年纪小,但却从不承认夏音挽是他的阿姐:“若是他们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接你回来。”

这话听着格外好笑,尤其是龚靖还被打的鼻青脸肿,但夏音挽心里柔软:“成,到时候你要是敢不来,我揍死你。”

“不会的!”龚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坚定的看着夏音挽。

两人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体己话,屋里咋咋呼呼的响起了吵骂声。

“你这丫头还知道走之前来告别。”

“婶婶。”

婶婶刚才接到疗养院的电话,又听到外面跑车的轰鸣声,连忙赶了出来。

她扫了一眼正说话的两人,径直的跑到了跑车旁边,伸手拦着。

“夏丫头在我们吃我的穿我的,你们说带走就带走?”

顾诺和夏清颜从没有见过这种围着围裙,手拿着铲子跟个母夜叉似的女人,眉头紧蹙。

婶婶将手伸出来气势汹汹,横眉倒竖:“这四年的生活费,少说歹说也得个把万吧。”

顾诺并非出不起这几万出来,只是这钱如果花在夏音挽的身上,那比在她心脏上插一把利刀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她冷眼看了一眼拍车的妇人,又看了看旁边和男人拉拉扯扯的夏音挽,眼里的鄙夷更甚。

被农家养大的孩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这边动静闹的大,叔叔刚从农田里回来,瞧这情形,将肩膀上的担子向下一卸,连忙过来拦着:“你干什么呢?”

“人家都要把丫头接走了,咋们养了那么多年了,他们夏家给点生活费怎么了?就你知道当好人假清高,这日子还打不打算过了。”

龚靖在一侧尴尬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两人也顾不上夏音挽,道声别后将婶婶带回了屋。

即便是大门关上,里面的争吵声还是传到了外面来。

夏音挽本也没打算给婶婶这笔钱,自己刚开始被送到乡下的时候是带了一笔十几万的,不过都被婶婶以小孩保管不利为由,收了去。

但是能恶心到车上的两个人,夏音挽觉得这一出还是值得的。

她看了一眼手心里的吊坠,那是刚才龚靖拉走婶婶时偷偷塞到她手里的。

瞧了一眼还在争吵的房门,夏音挽将玛瑙吊坠挂到胸前,玉石并不凉,摸着光滑带着温润。

这情形只能等到下次见面了再归还了。

她终于坐上了车,乡里邻居伸长的胳膊远远的看着一骑绝尘,砸吧砸吧嘴感叹着乌鸦出里出了一个金凤凰,又跑去敲龚靖家的门,想要打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音挽坐在最后排,陈彪还在第二排喋喋不休的劝着顾诺赏脸去家里吃饭,一旁的夏清颜温柔含笑的一直看她,笑的她汗毛倒竖,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要是想联系假笑麻烦掏个镜子,别在这大白天的吓人。”

夏清颜已经接受了夏音挽现在的改变,毕竟一个乡村丫头,她有哪里指望她像自己的那些名媛一样,不过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但是爸爸真的很想你,就算为了爸爸着想,这次回去你也不要惹他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再加上眼睛含泪半掉不掉的,还深情脉脉的加了一句:“妹妹真的很想你”,夏音挽都要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这是插根葱装蒜,把自己装习惯了?”

夏音挽下定决心回去的时候就没打算委曲求取,她本就是让这些人来付出代价的。

所以两个胳膊向后一搭,慵懒闲散,半抬眼扫了一眼楚楚可怜的女人,点点头:“行啊,既然你那么为那个老头着想,你帮我锤锤大腿呗,万一锤的舒服了,兴许我答应了呢。”

夏清颜神色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夏音挽,一口白牙咬的发酸,僵硬的说:“姐姐这是开玩笑的吧?”

嗤笑声传开,夏音挽的眼睛笑的弯弯,却带着冰锥:“如果我说并没有呢?”

她靠在车窗边就这么瞧着夏清颜,但冷冽的目光却让夏清颜一哆嗦,觉得面前的人换了芯,就算再怎么改变,但夏音挽那个懦弱自怯的人是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顾诺原本闭目养神,听不下去的睁开眼睛呵斥:“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回夏家了,你们安稳点。”

夏音挽玩味的笑着,目光看的夏清颜格外不自在,只好别过了脸,恰好夏音挽的手记响了,便也懒得跟她计较这一时。

短信是叔叔发来的,为婶婶刚才的举措道歉,并且嘱咐夏音挽回去之后手脚勤快点,有任何的不快,都可以跟他讲。

夏音挽手指在屏幕上嗒嗒的回复了消息,又瞧见“富婆高级养生会所”的群突然活跃了起来。

“这活咋们夏哥是不可能接的!”

“就是就是,快查一下夏哥是不是被盗号了。”

夏音挽看着群里的消息,缓缓地打了一个问号。

“啊,夏哥上线了!”

“夏哥,有人盗了你的账号,用你的账户接了个单子,那老太婆医院都下了濒危通知书,这不是故意砸你的场子吗?”

“我刚才查过了,那狗东西的ip我找到了,现在就攻击她的防火墙。”

夏音挽沉吟片刻,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她一心只想回家手撕后妈脚踹继妹,偏偏有不长眼的非要堵在枪口上。

“这案子既然显示我接了,那就不能毁了我的名誉。”

夏音挽勾了勾唇,眯着眼睛像是一直狡黠的狐狸,纤长的指尖快速在屏幕上游走:“暗影,今天之内给我将这个给我接私活的人人肉出来,将单子的内容发给我。”

“得令!”

若是熟悉夏音挽的人瞧见她现在的表情一定会退避三舍,夏哥永远是笑的越大,下手越狠,偏偏夏清颜不死心的又过来闹腾。

“在看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夏音挽飞快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在自己的手机上,闲适的打了一个哈欠:“在看你十年的脑血栓怎样才能治好。”

说罢,她也不顾夏清颜的脸色如何变黑,仔细瞧起来这个任务,看着看着,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人还真是会给自己添麻烦啊。

她看着手机上的地址,目光逐渐落在了陈彪上面。

“陈彪~”

陈彪一个激灵,回头看着夏音挽森然的笑容,心中腾升出不好的预感,磕磕绊绊:“怎,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肚子饿了,想去蹭饭呢。”

陈彪刚才还提心吊胆的心跟坐火车似的,顿时激动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顾诺睁开眼睛颇有几分诧异,但看着陈彪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劝说,索性卖夏音挽一个人情,到时候在夏石那里也好暗箱操作。

像是给陈彪隆恩似的,顾诺终于松了口,轻声应了声。

夏音挽刚到陈彪所在的别墅区,借着四处转悠为借口,麻溜的跑到暗影发给她的定位处。

这一带都是富人的别墅区,别致错落,富丽堂皇,然而越是向别墅区的中心走,却是能发现帝王区的地带,人烟反而稀少了起来,别墅之间也都隔着几十米远,有着自己的小花园,像陈彪的小别墅,都排在最外围。

夏音挽核对好门牌号后,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老管家,穿着燕尾服,神态中有些倦怠和担忧,礼貌道:“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夏音挽看着面前的老绅士,对他有些好感,即便自己现在穿着并不怎么得体,但男人对她依旧以礼相待。

“萧霜。”

夏音挽报出了自己在网上的名号,言简意赅:“我是来救治老夫人的。”

管家诧异的看着夏音挽,他听大少爷提过这件事,但没想过会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女人。

说是女人已经算是客气了,夏音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饶是管家看了也觉得眼前一亮,是那种灰尘难以蒙蔽钻石的美,但这并不能改变夏音挽看起来小的事实。

但他还来不及再次询问,屋内传出了女人的痛苦呻吟,还有慌忙的走动声。

管家顾不上夏音挽,重新折返回到夫人面前。

家里大大小小围满了人,女佣和园丁们眼睛已经哭成了核桃大小,妇人躺在最中央倒在男人的怀里,旁边还有一个医生拿着听诊器慌乱的挂在耳边,别墅里乱成了一锅粥,唯一有闲情逸致欣赏风景的,便是夏音挽了。

夏音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屋子的装潢,比起陈彪家里的故作玄机,铺设牌面,这个雇主家倒是真的低调奢华有内涵,光是茶几上的烟灰缸,都是88年的珍藏版,居然还真的用来弹烟灰了。

她还打算在四处看看,但听到那医生说的话后瞬间不淡定了。

“老太太的心率和血压都在下降,必须立刻除颤,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夏音挽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扯淡!”

别墅现在乱成一团,人员之间的来回走动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但是这一声一出,众人纷纷侧目。

夏音挽过来本就是打算救人的,众人的目光现在全部锁定在她身上,她依旧淡然自若:“那个谁,你先将老太太的身子翻过来帮她顺气。”

葱白的手指向旁边哭的让人心烦的女佣们:“你们谁去打一盆热水,必须不断的用湿热毛巾擦着老太太的脖颈,最好来个会按摩的,像刮痧那样帮助通气。”

“你是谁?”

夏音挽朝说话人看去,一个面容精致的妇人正不屑的看着她:“赵管家,虽说遇事则乱,但是也不该将这猫猫狗狗都放进我们傅宅里。”

“还想让老奶奶活命的话最好闭嘴。”夏音挽见老太太的气进的多出的少,再看这一个个满脸的质疑,夏音挽板起了小脸,神色渐冷。

“你就是萧霜?”

夏音挽抬头,从二楼走下来一个矜贵的男人,神色淡漠,自带桀骜。

“九爷。”

一看到傅靳匀下来,屋内方才的骚乱瞬间清净下来,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夏音挽挑眉,感受这屋子里的气氛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发生改变。

傅靳匀不喜一句话反复说两遍,现在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如鹰的眼睛不悦的看着夏音挽,摩挲着扳指。

“明知故问?”

夏音挽听到自己说完这话后旁边女佣倒吸冷气的声音,但她还是扬起脖子看着男人英气的脸庞:“你的人不让我救人。”

傅靳匀深不见底的眼睛暗了暗,目光凉飕飕的扫过大厅的一众人,唯有落在老妇人身上才有了些许温度。

“照她说的做。”

有了傅靳匀这一句话,大厅里没有人再敢有异议了,纷纷按照夏音挽的吩咐忙活了起来。

老太太的病算是疑难杂症,不过危及生命倒还不至于,但现在耽误了这么久,夏音挽害怕出现问题,只好亲自上阵。

她从大儿子手上接过老太太,将妇人的背朝上面朝下,顺着妇人的后背拍了拍,在穴位上捻了捻,又从女佣的手上接过热毛巾,在她的脖颈上下揉搓。

老太太的脸色依旧难看,但表情从痛苦变得轻松了些许。

夏音挽又将老太太的身子转正,对着她的头顶揉揉搓搓,这动作落在他人的眼里颇有些胡闹的感觉,但夏音挽的手指却是根根刺激着头顶的穴位。

家医看着夏音挽左摸右触的,鼻子都要气歪到天上了,要不是忌惮傅靳匀在侧,他绝对是要发威的。

自己一个著名顶尖医师,在外重金难求,要不是对方是傅家,他根本不屑一顾。

然而在夏音挽这玩闹似的手法下,老太太的血压指标等居然逐渐恢复平稳,她的脸色也逐渐好转。

“成了,扶老夫人进去休息吧。”夏音挽轮了轮自己酸涩的胳膊,有些疲惫:“大概一个小时老夫人就能醒过来。”

这房间里还站着一众的医学博士,各个在外都是声名赫赫,现在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脑子宕机一片空白。

老夫人的大儿子离得近,飞快的反应过来,吩咐底下人安置老夫人,又使了眼色让那些医学巨匠们再去做个全面检查,然后对着夏音挽笑了笑。

“感谢姑娘这次出手相救,不如今日就在这屋里稍作歇息,我们晚上准备丰厚的饭菜答谢你。”

夏音挽看着面前笑的和善,看着憨厚的人,嘴唇轻掀:“道貌岸然。”

以礼相待是假,暗中试探是真。

这是想将她变相的软禁,若是老太太出现问题了好拿她是问。

若是没有问题了,那也可以旁敲侧击师从何门,又怎样才能根治老太太。

在傅家的地盘上骂傅家的人,夏音挽算是胆肥第一人了。

众人都替她捏着一把汗,偏偏她自己还不自知,养着白净的小脸看着坐在椅子上矜贵的男人,两眼弯弯,嘴角含笑。

“任务上的一千万就不用了,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我毕竟也不是什么神医,”夏音挽站在傅靳匀正对面,背着小手:“但我毕竟因为帮忙汗湿了衣裳,让我换件衣裳不为过吧?”

她眨眨眼,尾调黏腻:“叔叔,带路吧。”

傅靳匀坐在椅子上,细碎的头发却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闪着光泽,大长腿叠坐,黑金的眼睛深奥不可测,他慵懒的靠在坐背上,即便是干坐着,就让人心生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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