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这话灵验得那么快。
在曲珂失忆后的第三年,我被诊断出严重的心理疾病。
很快,一辆保时捷低调地停在我面前。
车窗下降,露出曲珂精致的面容。
“上车。”
这个冬天格外寒冷。
我一坐上副驾,她就把自己的羊绒披肩递给我。
“披上。”
可说完又眉头微蹙,显然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欢我,却又总是下意识地照顾我。
她不知道,我却很清楚。
十年相处的习惯已经刻进了潜意识里。
她那时就是这么温柔体贴,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
如今就算不记得了,可她的身体却替她记住了。
她的披肩散发出香味缠绕在我鼻尖,我不禁有些心痛。
每次都这样,当我劝自己狠下心,又总能发现我们相爱的痕迹。
正因如此我才难以割舍。
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结束了。
因为曲家是绝不会允许一个有精神病的男人,继续做曲珂的丈夫。
我有些自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