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不重要,”沈绾截断我的话,“他才十八岁,有些不会说话很正常,反倒是你,一把年纪了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我蓦然闭眼,委屈与愤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开口时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和沙哑,“是我要跟他计较吗?”
“明明是他先来招惹我…”
“沈绾你明明知道手对一个画家来说……”
“手?!”
沈绾面色变了几变,冲上来握住我颤抖淤紫的手指。
“你手受伤了?!”
她眼中闪着水光,冲顾琅低吼:“你为什么要伤他的手?!你知不知道他还要画画的!”
顾琅被她吼得愣在原地,少年脸上得意的神色僵住,脸色骤青骤白,浮现出一种屈辱愤恨的神色。
沈绾没理他,厉声叫保镖取来了最好的药膏。
她捧着我的手,仔细上药,眼泪滴到我手上,烫得我索瑟了一下,原本坚硬的心房骤然塌陷。
也许,沈绾还是爱我的,也许,她说的那些话都只是因为蛊虫作祟。
不然,听到我手受伤的消息,她怎么会慌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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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说什么,有保镖推门而入,“小姐,我们的藏品快要开拍了,主办方问您要不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