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等我回来再说,一千万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千万吗?
这些年她挣了多少钱,我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数的。
白菱悦走后,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十九岁白菱悦亲手刻的木雕娃娃被我扔进垃圾桶;二十二岁我们异地恋,她写下的情书,也被火焰一点点吞噬;二十五岁她送给我新婚礼物;二十八岁一套昂贵的手表,我统统捐给孤儿院。
看着没有我一丝痕迹的房子,我放下离婚协议,提着行李箱离开。
离婚后,我计划带着多多去彩南城,那里一年四季如春。
多多是我养的一只狗,因为年纪比较大,现在在医院疗养,我明天一早就去接它然后永远离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期许没有白菱悦的日子。
白菱悦陪伴了我太多年了,我们青梅竹马,从小学就在一个学校,总是手牵手上下学。
把她从我心底踢出,不亚于剜下我心口一块肉。
可如果我不当机立断忍痛剔除腐肉,最后被蛆虫吞噬的就是我自己。
第二天一早去宠物医院接多多,可他们却告诉我多多已经被送回别墅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突然变得很慌。
回家路上特别堵车,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对了监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