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割腕那天,恍惚中看到二十岁的白菱悦奔我而来。
那年我们还很相爱,是彼此的唯一。
我以为是死前走马灯,可她把我从浴缸里救出来,红着眼睛跟我道歉:
“江让,对不起。”
“我不知道未来十年我竟然把你逼到这个程度。”
“最后一次相信我,我会弥补的。”
……
去医院例行检查,医生查看了报告,让我压力不要这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也就是说还是需要继续调养,才能让白菱悦怀上孕。
这些年为了生孩子,我吃了不少药,也因为这个事跟白菱悦吵了不少架。
拐过转角,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个女人从产科出来,女人娇嗔开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男人连连点头。
怎么看都是一副恩爱新婚备孕夫妇的模样。
可那个女人,是我的老婆。
我连上前质问的勇气都没有,落荒而逃。
回到家后,我手机立刻收到好几张孕检报告。
是林靖宇发的,这不是他第一次挑衅,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是白菱悦科室的新来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