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悍妻美又飒,忠犬竹马不怕辣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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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冰梨崽崽
  • 更新:2024-12-31 10:09:00
  • 最新章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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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蒲建国宋茵陈的精选古代言情《八零悍妻美又飒,忠犬竹马不怕辣》,小说作者是“冰梨崽崽”,书中精彩内容是:宋茵陈重生了,重生在圣父博爱的先进丈夫,悄悄把她辛苦考上的大学,给了丈夫的青梅,理由是青梅没爹更弱更可怜。前世宋茵陈掐尖要强,跟人争地界吵架撒泼样样来,一个人家里地里忙活,照顾一家老小,最后成了村里有名的泼妇。这一世,宋茵陈踹掉丈夫,任由圣父去散播爱心,成全他的博爱情怀。抢回自己的大学名额,暴打绿茶,离开渣男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自己守着空间小农场,事业爱情两手都要抓。...

《八零悍妻美又飒,忠犬竹马不怕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茵陈,玉梅她都已经入学了,你要是闹到学校去,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算我求你了,你别再闹了好不好?”

宋茵陈看着眼前的丈夫,此时的蒲建国才二十五,一张脸棱角分明,白皙的面皮不见一丝皱纹,满是青春的朝气,和记忆中那个中年肥胖的男人判若两人。

宋茵陈神思一阵恍惚,前一刻,她还在儿子的婚礼现场,眼睁睁看着儿子把离婚多年的丈夫和赵玉梅一起请上了台,要他们作为至亲长辈上台致辞。

她被气得血压飙升脑溢血死亡,再醒来,就听到蒲建国说的那些话。

“茵陈,咱们羊头村出个大学生不容易,这阵子又正是评选优秀干部的关键时候,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好不好?”

蒲建国见她眼神呆滞不吭声,耐着性子继续劝。

中年时的蒲建国,和眼前意气风发的蒲建国,两张脸在宋茵陈眼前来回交替。

她突然伸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蒲建国脸上。

蒲建国白皙的脸上顿时一个大红巴掌印,而她的手心也火辣辣的疼。

宋茵陈这才清醒的意识到,她是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了二十五年前,发现赵玉梅冒名顶替她去上大学的时候。

蒲建国没想到,一向在外泼辣,对他百般小意的宋茵陈居然敢打他。

“宋茵陈,你到底想干啥?”他捂着脸吼道:“你有父母还有我这个丈夫,还有啥不满z足的?
"


蒲建国气冲冲出门,将本就不结实的门砰的一声摔过去。

好嘛,门又掉了!

蒲建国!你的债又添一笔了!

果然,人不要脸,这日子都会好过很多。

挖完红薯,忙着种小麦栽油菜,还得割坡上野草储备柴火的蒲老娘忙了一天,累得晚上跟蒲老爹一样,张大嘴打呼噜。

大半夜的被儿子给叫起来,很是没好气:“你也不看看,这都啥时候了?

你有啥事不能等天亮了再说!”

蒲建国原本想让老娘给他下碗面,跑了一天,回家又跟宋茵陈闹了大半夜,这会儿饥肠辘辘,两条腿都发软打颤。

他看了眼灶头上给猪煮的猪食还有点余温,捡了几个红薯,蹲台阶上啃。

蒲老娘一看他这样子有点心疼,不由蹙眉:“你媳妇干啥去了?连饭都不给你做?”

蒲建国没空说话,一口气啃完两个红薯,肚子有点底,才开口道:“妈,你....你给我借五十斤谷子行不?”

蒲老娘那点心疼瞬间烟消云散:“作孽哦!你个讨债鬼,家里给你还不够多啊?

都分家了,你还隔三差五上门来要粮。

我和你爹一把年纪,不指望你给我们养老,你还好意思问我们要吃的?

也不想想,家里还有老三没结婚,老四在读书,你是恨不得拿我跟你爹的骨头去熬油是不是?”

蒲老娘捂着心口,坐在门槛上,心肝肚肺都是火。

无比庆幸当初大儿子一结婚,就把他给分家分出去了,要不然,依着他那滥好人的德行,估计家都要被他给败光。

蒲老娘越想越气,忍不住擤了把鼻涕,开始抹眼泪,数落大儿子的不孝,她的不容易。

蒲建国蹲在一旁默不吭声。

蒲老娘又哭又说,把蒲老爹和蒲建兵也给吵醒了。

“大晚上不睡觉,这是要干啥?”蒲老爹披着衣服出来。

蒲老娘指着蒲建国:“大半夜就过来要债,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蒲老爹点燃烟,沉着脸看向蒲建国:“你等不得天亮,这会儿就要粮,是要干啥?”

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让人失望了,说是当官,可家里人没占到半分便宜不说,还经常因为要避嫌,搞得原本该有的好处也没了。

蒲建国嗫嚅道:“乡里....乡里要学习,喊每个人交....交五十斤粮!”

他不敢说宋茵陈的事,闹得两边都不消停,回头闹太难看,他脸没处放。

蒲老爹盯着他:“学习有啥用?给钱不?”

蒲建国不敢看他爹眼睛,低声道;“爹,年底要干部评选,任乡长对我很赏识,说不定可以去乡里!”

“给他吧!”蒲老爹叹了口气。

蒲老娘瞬间炸毛:“你说的轻松,马上就要过年了,要忙着给建军说亲,还有建设那里,他读书光蒸红薯,身体能遭得住?”

蒲老爹使劲儿磕了下烟袋锅子:“叫你拿就拿,哪儿那么多屁话,你个婆娘家家的,晓得个屁!”

大儿子这个性是改不了了,可小儿子不一样。

小儿子知道为自己打算,将来路肯定比他哥走的远。

蒲建国要是去了乡里,等蒲建设一毕业,他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让蒲建国把他弟弟安排进去。

蒲老娘哭着去装粮食,嘴里也跟着骂骂咧咧没个完。

台阶上,父子三人脸色都不好看。

蒲老爹吐出一口烟雾:“你家红薯挖完了,咋没背过来,窖谁洞里了?”

往年都是窖他家洞里的,今年迟迟没见宋茵陈背过来。

“好,我记住了!”

宋茵陈从徐家出来,就往村集体过去,估摸着富贵婶他们也该卖完了。

身后,徐见梅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那一天,宋茵陈是一道光,照进了姑娘阴暗潮湿的心里,救赎了她卑微到尘埃的命运。

村集体。

几个大娘拉着富贵婶的手:“大妹子,你可记住了啊,下一趟,你们可得去李家河啊!”

“别忘了,还有中山村!”

“冯家崖!”

........

此起彼伏的喊声,吵得宋茵陈都没能好好跟富贵婶说话。

等拖拉机突突上了路,窝在车后斗的宋茵陈才问富贵婶:“她们要你干啥?”

富贵婶扯了扯头巾,朝宋茵陈耳边喊:“茵陈,这生意太好做了,她们娘家还有姊妹家里,听说咱这边送肥料下乡,都托人过来说呢!

我说这事不容易,我得跟大侄女商量商量,还得看人家厂子给不给,没把话说死!

茵陈,咱这价是不是定太低了?要不再涨点?”

富贵婶觉得宋茵陈这一桶提的太少了,来回折腾不划算。

宋茵陈摆手;“别,回头多了,遭人眼红举报咋办?

婶儿,咱少挣点,安心!”

前头的德文叔也吼了一嗓子:“姐,茵陈说的没错,别贪心,回头被人盯上说不清!”

他对这事有阴影,再眼馋宋茵陈挣钱,他也不想掺和。

拖拉机噪音太大,三人说话都跟吼的一样。

这一天,宋茵陈带着德文叔和富贵婶,连着跑了三趟,除去给德文叔、富贵婶儿的工资,赚了105块。

晚上躺在床上,累的胳膊腿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茵陈数了数钱,这两天挣了135元,加上先前的钱一共375元,也算一笔小巨款了。

她忍不住感慨,前世她就是起步太晚,错过了很多风口浪尖的红z利,这辈子可不能再错过了。

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死命拍门。

宋茵陈被吵醒,随手抓起床边的菜刀;“谁呀?”

门外的蒲建国火气暴躁:“宋茵陈,你是猪吗?

我敲门这么大声,你听不见?”

宋茵陈猛的拉开门,一股凉风蹿了进来。

身子前倾的蒲建国踉跄一下,差点没站稳摔倒。

他顾不上跟宋茵陈生气,进屋就去翻宋茵陈的箱子。

“蒲建国,你干啥呢?”宋茵陈提刀站在他身后。

蒲建国将衣服翻的乱糟糟的:“茵陈,你之前不是有个镯子吗?

就你结婚时,你外婆给你的那个!”

宋茵陈目光一沉;“咋了?”

蒲建国将翻乱的衣服随手一丢,回头看向宋茵陈:“茵陈,王奶奶和王大田,还有秀英婶子和玉涛都住院了。

现在在卫生院没钱交住院费,医生不给治,正等着钱救命.....”

宋茵陈捏着刀柄的手紧了紧:“所以,他们住院跟我有啥关系?”

蒲建国起身;“宋茵陈,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住院的。

那半背篓麦子是拌了农药的,这事你咋不说?

害人家王大娘磨了面粉,搞得两家人中毒!

镯子呢?

你快把镯子给我,我去县里看看能不能换点钱,四个人正等着救命呢!”

“我救你妈X!”宋茵陈举起刀就朝蒲建国砍了过去。

蒲建国站太近,没想到宋茵陈真的敢动手,急忙躲闪之下刀刃擦过肩膀,将他衣服割破,伤了皮肉。

“啊!”他躲闪慌乱,没注意脚下,被刚丢地上的衣服绊倒,脸磕在一旁的篾筐上,把半张脸都给擦伤。

宋茵陈可没放过他,反手关上门,挥着刀满屋子砍。

蒲建国被她这狠戾发疯的模样吓到,不停躲闪;“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

才不喜欢学校里没用的语文数学,天天被老师骂不说,还被村里人嘲笑瘟猪子,看见学校大门就害怕。

徐母笑的露出牙花子:“那是,你看那啥将军,一口一个娘希匹,还有电影里那个谁,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我们儿子跟人家一比,那可真算是文化人了!”

徐红兵一脸得意:“那是自然,也就是我生不逢时,遇到了和平年代,要不然,看我不得给你们挣个将军回来!”

和平?

宋茵陈心中冷笑,这会儿可不和平,要建功立业可有的是机会。

算了,她不跟傻子论高低。

徐母当即决定:“那就不读了,省的那么辛苦,学小明小红借钱买东西啥之类的。

你说,人家娃借钱买东西,关我们家红兵啥事呀!

再说了, 我们一辈子没读过书,也没见谁买东西付错了钱,不晓得交公粮斤头咋算。

读书那种苦日子,就让那死丫.....见梅去吧!”

徐父迟疑:“可她不嫁人,家里花销......”

想让儿子当官是一回事,可家里的困难,那也是实实在在的呀!

徐母啐了一口痰在地上:“那不是还有贱人两个吗?养她们那么些年,不该回报娘家呀?”

徐红兵耀武扬威道:“就是!大姐二姐出钱养家,徐贱妹读书考学,将来嫁人给我挣前程!”

他可真聪明,读书当官的事都解决了,还不用自己努力。

徐父一拍巴掌:“行,就让贱…见梅去读书!”

宋茵陈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回厂子!”

徐母追出院里:“那贱…梅这事……?”

宋茵陈瞥了眼干瘪瘦弱的徐见梅:“养好点吧,我能帮她嫁进我叔家里,可没法替她生儿子!

可别身体不好,将来生不出儿子,害我被我三婶责骂!”

徐母看了眼女儿,咬牙决定,以后多给她半碗饭,别真的嫁入豪门生不出儿子,那可就亏大发了!

一想到要多给半碗饭,她心里就不舒服:“傻愣着干啥,还不去送送你姐!”

徐见梅默默跟了上去,一直走过竹林,见四下无人。

她才小声问宋茵陈:“陈陈姐,要是将来我高中毕业,没…没能嫁人。

我爹他们找你麻烦,可咋办呢?”

宋茵陈目光落在她黑瘦的小脸上,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对她的忧心。

她笑了笑,手指不远处的大山;“见梅,那山后面是什么?”

徐贱妹愣了一下,认真回道;“山后面还是山,要翻过三座大山,才能到乡上!”

宋茵陈点头:“是啊,村里人去一趟乡上不易,去县里就更不易了。

可是见梅,你这一辈子,难道就甘心永远困在这大山里吗?”

徐见梅怔住,眼神慢慢变得不甘,咬了咬唇:“不愿意!”

宋茵陈扶着她的肩膀;“你小小年纪,就能想着靠读书改变命运,只要信心坚定,初心不改,将来肯定能走出大山。

不但能走出大山,还能走出县里,去海城!去京都!去更多更遥远的地方!

外面的天地更广阔,你会拥有更多的机会。

到那时,谁还能困住你的脚步呢!”

徐见梅眨了眨眼睛,想要憋回蓄满的泪水,抽抽鼻子:“可是....可是....我将来走了,我爸妈肯定会拿你出气的!”

宋茵陈替她抹去眼泪;“真是个傻姑娘,你都能走出这大山了,我还能留下?”

徐见梅顿时破涕为笑:“那我一定努力,将来陈陈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谁也别想困住我们!”

宋茵陈拍拍她的肩膀:“记住,跟家里人有时候没必要硬来,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好说歹说,总算把王家父母给说同意了。

蒲老爹和蒲老娘也挺看好王淑芳,毕竟人家从小干活,是个好劳力,娶进家门就能填补大儿子劳动力的空缺。

于是,老两口高高兴兴去王家提亲,两边父母一说,都挺认可这门婚事的。

两家啥都说好,准备定婚期了,偏偏刚升任大队长的蒲建国不同意。

原因无他,实在是王淑芳长的有点磕碜。

地包天小眼睛,一头稀疏的黄发,五短身形咋看咋都不在蒲建国的审美上。

沉浸在未来甜蜜畅想中的王淑芳,受z不了这个打击,鼓足勇气去质问蒲建国到底为啥不愿意。

蒲建国不愿意承认自己嫌她丑,就把这事推在了还没出场的宋茵陈身上。

“我先前上工农学校的老师,一直很欣赏我,非要把他闺女嫁给我!

淑芳姐,你也是晓得的,我这人向来尊师重道。

老师他要把女儿嫁给我,我就是再不乐意,那也得点头是不是?

淑芳姐,你是个好人,我相信你将来也会是个好媳妇、好母亲,是我没福分,

咱们....咱们以后就别再往来了,免得叫人说闲话!”

王淑芳被人拒绝,面子里子都不好受,难过的人都差点活不下去,把啥也不知道的宋茵陈给恨死了。

她都想去寻短见了,被赵玉梅给劝了回来。

“她是城里人就能抢你未婚夫?这事也太不地道了!”赵玉梅义愤填膺道;“也就是仗着她爸有身份地位,咱乡下人拿她没办法!

淑芳姐,你要为这种不要脸的人去死,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换我,要死那也不能让她痛快!”

对呀,凭啥放过那个小妖精!

王淑芳振作起来,听从家里安排,嫁给了同村的杀猪匠,本来日子也算过得不错。

可蒲建国婚礼上,她瞧见了水灵灵、还穿着时髦洋气的宋茵陈,和一脸喜气俊气逼人的蒲建国站在一起。

再看看身边一脸傻笑、满口黄牙的矮胖杀猪匠,王淑芳嫉妒的灵魂都扭曲了。

从那之后,她就没少针对宋茵陈。

挨着宋茵陈的地边田角,那就必然要吵架。

碰上宋茵陈路过她家田间地头,少不得要嚎几嗓子,说她地里东西丢了,肯定是宋茵陈给偷了。

两人一碰上,那就绝对大吵特吵,有两回还动了手。

蒲建国喜欢宋茵陈漂亮,可遇上这种事,他是绝壁站在王淑芳一边,大义凛然说宋茵陈不懂事,不晓得让着人家巴拉巴拉的。

宋茵陈那会不清楚,脾气又拧的很,见蒲建国不帮她,对上王淑芳那就更来火了。

而王淑芳则不一样,见蒲建国放着漂亮的媳妇不管,还一心帮自己说话。

可见他心里是有自己的,只是被宋茵陈逼着不能娶,对宋茵陈这个坏了两人姻缘的罪魁祸首越发恨的厉害。

赵玉梅又在两边拱火,宋茵陈和王淑芳彻底成了死对头,见面就掐那种。

她一直以为王淑芳就是小心眼,才会跟她不对付。

直到前世儿子工作政审,她回村里开证明。

那时候,死了男人,老了一大截的王淑芳,拦住意气风发的她,满脸怨毒说她害了她一辈子,她才晓得,这里头原来还有这么多是非。

这辈子,知晓真相的宋茵陈,可不会再替蒲建国和赵玉梅这两个贱人背锅了。

“嗤!王淑芳,你晓得当年,蒲建国为啥不娶你吗?”宋茵陈不急不缓的问了这么一句。

他一屁股坐床沿边上,手就伸进被子里,往宋茵陈的腰上摸。

宋茵陈猛的睁开眼,一巴掌扇他脸上。

瞬间将蒲建国那点旖旎心思给打没了。

他捂着脸咬牙:“宋茵陈,我给了你脸了是不是?”

宋茵陈没说话,转头从枕头下摸出菜刀:“我给你脸了,蒲建国,让你吃了丈母娘家的饭,还敢回来钻老娘被窝。

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我问你,门后那半背篓麦子,你是不是送人了?”

蒲建国的火气刹那间散了不少:“茵陈你听我说,王大娘家真的不容易,大田叔出了事,那腿算是彻底废了。

你说人家那把年纪的老太太,往后可咋过?

我就想着,都是一个村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好歹先让她度过眼前难关再说吧!”

宋茵陈半坐起身:“蒲建国,我提醒你,那是麦种,是你老娘拌了农药的!”

蒲建国点头:“我知道,我拿去就是给王奶奶他们家做种子的!”

“是吗?”宋茵陈不置可否,翻身躺下,懒得再说了。

蒲建国死皮赖脸凑了过去:“媳妇,我都好些天没上z床了!”

“滚!”

蒲建国脸青一阵白一阵,他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住这个委屈。

忍了许久,还是去了柴房。

天越来越冷,板结的旧棉被盖在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蒲建国无奈,又去抽了一捆稻草过来垫上。

天不亮,宋茵陈就打着火把去找富贵婶出发。

蒲建国还以为宋茵陈下地干活去了,便想着去她的床上眯会。

才刚起身,王大田隔壁邻居蒲建林就找来了;“建国,你赶紧去王大娘家里,她家出事了!”

“咋的了?”蒲建国赶忙披了衣服出门,边走边问蒲建林。

路上都宋茵陈也在问富贵婶:“咋的了?婶儿,你瞧着昨儿夜里没睡好啊!”

“能睡好才怪!”富贵婶没好气骂道:“那骚狐狸不是跟我家挨的近嘛,

昨儿夜里,那娘俩就跟猫叫春一样,哎呦哎哟一直叫唤到天亮,吵的人没法睡觉!”

宋茵陈顶住初冬的雾气,把头巾扯了扯捂住嘴巴。

“咋回事?那娘俩都病了?”

富贵婶拢着手;“谁知道,我听着也没过去,那婆娘不是好人,我才不想好心过去,回头惹身骚!”

其实富贵婶以前对李秀英还是很热情的。

可她几次主动给李秀英帮忙,回头人家捏着嗓子跟她男人道谢。

“富贵哥,得亏有你,不然我可咋办呀!”

咋办?

办你奶奶个腿儿!

分明是她帮忙,这贼婆娘偏要来找她男人道谢,安的啥心思?

每每路过田间地头,见王富贵在犁田。

李秀英就上前给人家递水擦汗,完了才含情脉脉来一句:“富贵哥,能不能麻烦你,帮忙顺道把我家地给犁一下?”

喝了人家水的王富贵总会一口应下:“成,不就是一犁头出去的事嘛!”

李秀英便扭着辫子,像小姑娘一样歪着脑袋;“哎,那可真是多谢富贵大哥了!”

明明人家王富贵比她还小几岁,她也好意思舔着脸喊人家哥,可把富贵婶给恶心坏了。

富贵婶见过几次后,回家就跟男人打架。

“那骚狐狸啥心思,别说你看不明白!”富贵婶可不是个好惹的,她娘家兄弟能干,又护着她这个姐姐。

“还一犁头的事,我看你是家里活不够累的,还有闲心去帮别人!”

但凡王富贵有点风吹草动,两个弟弟就敢打上门。

王富贵被她挠的满脸血口子,还不敢还手,抱着脑袋到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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