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李家何时开始酿起醋来了?好酸哦~”
“沈知知!”
李煦脸色黑了又黑,有气不能撒,沈知意心里那叫一个畅快的呀。
那夜在汤房里受的委屈,可算是宣泄出来了一点。
正巧这时白芷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
主仆二人满心满眼都只有床上那个醉迷糊的宋晚,哪里还记得旁边站着一个七尺木头桩子。
“你别光站着不动。”沈知意瞥向李煦,抬起下巴朝着衣柜的方向努了努嘴,“我衣柜里有一些能缓解头痛的药,你过去拿一下。”
李煦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挪动脚步朝衣柜走去。翻找了半天,从抽屉里翻见一个锦袋。
这锦袋......好像是他那日送来的。
李煦用手轻轻掂了掂,发觉里面的果仁好像一点也没少。
知知为什么要收在衣柜里?为什么不吃?是不喜欢吗?还是...不舍得吃?
正思索着,余光意外瞥见角落里的衣服下好像压着几本什么东西,只露出了边边角角。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伸出手去。
当看清封面上的字时,他的脸色瞬间比锅底还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