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了我。以至于我不信邪,又去尝试。再一再二不再三。三次过后,我只当她心疼我工作累。长此以往,心理还是有落差。她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在结婚纪念日当天关上房间所有的灯。换上蜡烛与香薰,却在洗澡时心不在焉。等她躺在床上,我们都有少了几分熟络。那一晚领导不识趣地发来工作文件,我注意到她脸上的如释重负。我心里窝火,苏梓莹反而善解人意地安慰我。“工作第一,你别闹心,我又不会跑。”即便她从未开口埋怨,即便她不再等我早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