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宁吓得一哆嗦,差点打翻了酒杯。
后来一段时间,那几人不是落马摔伤,就是失足落水,简直倒霉透顶。
他们也曾怀疑顾北辞,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自吞苦果。
后来,没过几年,顾北辞随着魏国公离京驻守西南去了。
许宛宁暗自庆幸,许母却颇为可惜,“顾家二公子是个不错的,顾夫人也喜欢你,原先我们还商量着做儿女亲家呢,如今却可惜了。”
许宛宁听到这话,倒吓出了一身冷汗。
时过境迁,一晃数年,没想到在江陵两人竟又相遇。
只不过如今物是人非!
“许姑娘,没想到你的眼神还是这么差!堂堂太傅千金,千挑万选,竟然选了这么个人家!可悲,可叹!”
顾北辞言辞犀利,毫不留情的讥讽。
许宛宁一噎,满腔愤怒无处发泄,只得悻悻地喝着茶水。
可不是瞎眼了吗,能怪谁呢?
顾北辞见许宛宁神色淡淡,也颇为无趣,于是他言归正传,“昨日有叛军偷袭,抢去了李彪的一条革带,许姑娘可听说了?”
许宛宁点点头,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我刚从梁太守那里知晓。”
顾北辞无语,脸色一凝,阴阳怪气的说,“梁太守倒是很信任姑娘。”
许宛宁莫名其名的看了他一眼,辩解道:“昨日我随太守擒获李彪,太守大人出言提醒,并无他意。”
梁太守一片好心,可不能让顾北辞误会,再惹出事端。
顾北辞颔首,转而问道:“李彪是吴王部下,许姑娘可知,他为何千里迢迢来到江陵劫持宋家人,那革带又有何秘密?”
身为魏国公府的二公子,顾北辞也在军中任职,难道不知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