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小声且规律的滴水声。温淇意识逐渐回笼,但眼皮还是有些重,睁不开。右手好像被人牵着,温度很高,和温淇常年发凉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贴着创口贴的地方被小心翼翼地抚过,好像带着心疼和珍惜的意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