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我又补充道:“今日之事,宁宁确有错处,但随侍其侧的宫人非但未加劝阻,反而在紧急关头对我族帝姬见死不救,这样的人留在宁宁身边,恐成隐患。”
祝窈闻言,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喃喃自语:“过往……皆是云烟吗?”
她误以为我是在责怪她对宁宁太过苛刻,毕竟宁宁是他的心头肉。
而今,连这份血缘纽带也似要割舍。
我的话语,她只捕捉到了“过往”二字,心口骤痛,竟呕出一口鲜血,令周围宫人惊恐不已。
我未加停留,转身返回居所,祝窈的伤势,与我有什么关系。
次日,我准时赴约,为宁宁疗伤。
远远望见我,宁宁脱口而出:“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