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春山生得眉目周正,仪表不凡,唇角总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让人心生亲近。
温执玉瞧着他,手指无意识地在杯缘滑动着。
这位谢春山可不是个简单人物,跟她那狗徒弟有着莫大的渊源。
东方既白原不想参与这种宴会,可烟珑珠无意间说起温执玉也会参加,他便来了。
自那日一战前,他并未见过温执玉,可他对她,却莫名产生了一种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见过。
身侧,烟珑珠低声轻唤:“道君?”
东方既白回神,“何事?”
“宫主传信,要我等连夜赶回昆仑。”
东方既白沉吟了片刻,“可。”
说罢,他起身朝温执玉走去。
……
酒过三巡,宴会气氛被推向高潮,谢春山因有公务需要处理提前离开了,宴会相应事宜就交给了江云停。
江云停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
“没有鸢鸢,今日这宴会也太无聊了一些。”
他神情恹恹,原本就不喜这种场合,谢春山走后,他更烦躁了。
原以为能买下玄玉仙君手中的穷奇讨祝鸢鸢欢心,谁知她竟借口修炼,闭门不出。
“属下瞧着这小子倒是挺可乐的。”
江云停顺着手下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人群中,一个眉眼俊秀的少年,正牟足了劲儿往凌云宗天机尊者付子聪身边钻。
江云停微微睁大眼睛。
“这不是玄天门那个会种地的小兄弟么?他想干什么?难不成是看上天机那棵老葱了?”
正说着,却见那少年脚下一歪,身形一闪,竟真的跌入了那天机尊者怀中。
“妙啊!”
江云停抚掌大笑,“确实可乐,有赏。”
他心情好,随手将手边的一盏灵气四溢的凤陵春酒赏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