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万年不变的梳头。
心云温柔可爱,现在却没舒展眉目,愁着娇俏可爱的脸。
“六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呢?那位已经上任个把月了,也没说怎么处置我们。”
我从秀秀手中接过梳子,自己捋起发丝象征的梳了几下。
“总归也就那几条路而已。”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去一次,上次他没让我觐见。”
我不知该如何劝慰,也不知是该劝她去还是劝她不去。
她不一定能接受得了这结果。
“六姐姐?你这里怎么了?”她伸手摸了我的脖子。
我急忙拍开,用发遮住,“前几天被蚊虫叮咬了,怪丑的、别看了。”
“是啊,现今蚊虫最是猖狂时,我那还有剩余的驱蚊包,等会喊奴才给姐姐送点过来。”
我向她道谢,她摆了摆手,“都是一家姐妹,何必说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