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个多月没准时了,都是喝这避子汤带来的原因。
牧相旬越发不避着人了,随意出入我这里。像是要告诉所有人他在和我厮混般。甚至一到晚上就搂着我像发疯般一遍一遍的问我爱不爱他,被问得烦了,我都懒得敷衍他。
见我沉默,他又问是不是恨他?我依旧沉着脑袋想睡觉。
他却自言自语起来。
“你们只看到我伤害你父皇他们,可不反抗死的就是我,功高盖主,我在战场上不止要面对敌人还要防备着队友。不论何时永远都是我一个人,他们派了多少死侍,多少暗卫,就为了让我死在战场上你知道吗?我只是如他们所愿而已。”
我当然不知道,因为我早已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7
在牧相旬的书房桌上看到二姐的信件我还是很诧异的。
看来身边的议论不是空穴来风。
二姐盼若公主在寺庙吃了苦头,受不了苦寒与平凡,终于回了心转了意。
信封并没有拆开,我没理会,不敢劝他看,继续研墨。
“二公主回来了,青睨公主该怎么办?”
“不知道她容不容的下我们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