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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悠然捂着自己的胳膊,脸憋得通红,“没事。”
“真没事?”
“真没事。”
呜呜……才怪,他的胳膊差点被某人拧下来。
果然喝醉神马都是骗人的,占人家小美人的便宜才是真的。
周悠然默默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他还是离那家伙远点比较安全。
顾齐好几次想要越过张承跟陆深说话,可这张承脑袋上仿佛长了眼睛,他往哪边闪,张承就往哪边闪,偏偏他还不能发脾气,快气出内伤了。
以至于直到电影结束,顾齐也没有机会跟陆深说上一句话。
回到家里,顾齐气得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得稀巴烂,方萍萍闻风而来,见儿子这般忙劝道,
“这都几点了?你先好好睡一觉,回头妈再替你想办法。”
顾齐气骂,“不要脸的东西!”
“妈,你是不知道那个小贱种有多不要脸,他居然当着我的面亲吻陆少,他分明就是在炫耀,实在太恶心了!”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你再看看爸今晚的态度,对那个小贱种眉开眼笑的,他什么意思?看那个小贱种比我会勾搭男人就立马换张脸!说到底他就没把我们娘俩当自己人!”
“嘘——”
方萍萍连忙捂住顾齐的嘴,压低声音道,
“你小声点,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顾齐气死了,“妈,你们赶紧让那个小贱种回来住,天天跟陆少睡一起,两人的感情能淡吗?”
方萍萍细想了下,“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明天就来跟你爸商量。”
顾齐翻白眼,“他才不会同意,他现在巴不得那个小贱种把陆少哄得服服帖帖,他公司的事就都解决了。”
方萍萍,“齐齐,说起来你爸也是因为公司的原因才不得不巴着他,你不是认识很多有钱公子吗?就没人能帮你爸吗?”
“若是你替你爸解决了心头大患他一定更赏识你,加上我再替你吹吹枕边风,说不准你就进公司参股了呢。”
顾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我倒是有个人选。”
“那人叫刘全,是华盛集团的股东,五十出头,出了名的色胚,听说在床上特别会折磨人……”
顾齐还没说完就被方萍萍急急打断,“那可不行,你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
“谁说我要作贱自己了?我是打算作贱那个小贱种,让他不要脸勾引陆少,让他给我难堪,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顾齐眼中泛着恶毒的光,
“到时候我就把他当礼物送给刘全,刘全一高兴就给咱家解决危机了。”
方萍萍也觉得这个点子甚好,可她还有一丝顾虑,“如果到时候那贱种揭穿你怎么办?”
她总觉得顾宣自从这次回来养伤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叫她看不懂摸不透。
“揭穿我?”
顾齐冷笑,
“他凭什么揭穿我?我们都是爸的儿子,做什么都是为公司好,难道他这么多年吃穿用顾家的,难道不该在家族危难时刻做点事吗?”
方萍萍想想也是,“对,把他养这么大,也是他该回报我们的时候。”
“齐齐,你真聪明,就这么做。”
方萍萍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这事可千万不能让陆少知道是你做的,得让陆少知道是他为了顾家心甘情愿爬那刘全的床。”
顾齐一把抱住方萍萍,“妈,还是你考虑周全。”
母子两个埋头商量害人的恶毒计划。
那头,顾宣好不容易才将陆深扶回主卧,“天哪,好沉。”
他简直累得满头大汗,要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身体,顾宣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将陆深丢在楼下的沙发上,任由他自生自灭。
脱掉鞋,开了空调,盖上被子。
顾宣正准备闪人,手腕却被人抓住。
顾宣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扯到床上,方才还醉醺醺的男人此刻却如猎豹般将他倏地压在身下。
“喂,你没醉??”
顾宣瞪大眼睛。
上方的男人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黑暗中,顾宣也看不清楚陆深的表情,只觉得大魔头透着一股好危险好危险的气息。
“陆……陆总,你,你酒醒了吗?”
顾宣忐忑不安地问。
他怎么感觉大魔头仿佛暗夜里的狼,下一秒就要吃了自己?
顾宣紧张的屁股都在冒汗。
不要啊,他打不过大魔头,更打不过喝醉的大魔头。
陆深并没有醉,他在纠结,到底是借酒强迫顾宣还是正人君子一回?
而就在此时,顾宣的一声‘陆总’让陆深清醒过来,他的原则不能丢,一次破例就够了,他不允许自己在顾宣身上一次次栽跟头。
陆深相信,不管什么样的瘾,他都可以戒掉。
顾宣正在绞尽脑汁地想万一大魔头要对他用强他该怎么做,他甚至已经在瞄周围有没有趁手的武器,而就在此时,大魔头居然主动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顾宣望着大魔头踉踉跄跄走向洗手间的身影,表情有点呆。
回过神之后,他连忙追上去,“喂喂,你一个人行吗?”
顾宣刚刚跟进浴室就被陆深一下子困在双臂之间,男人灼热的气息逼近,
“怎么?想陪我一起洗?”
顾宣被大魔头身上超强的欲望张力吓得头皮发麻,“不……不想。”
腿一软,顾宣弯下膝盖,趁机溜出大魔头的怀抱。
望着顾宣落荒而逃的身影,陆深静静站了片刻才转身步入淋浴间,打开淋蓬头浇灭一身燥热。
翌日,陆深起床下楼,走到楼梯口就闻到诱人的香味。
厨房里,是顾宣欢快的身影。
他一大早起来去楼下赶早市买了最新鲜的食材,亲手包了鲜虾水饺,搭配鱼头汤,还炒上脆瓜小菜,又自制了培根鸡蛋饼、现磨豆浆。
虽然品种不是特别多,但每一样都是精打细磨。
顾宣有信心,大魔头一定喜欢。
陆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人,他似乎很欢快,一直轻轻哼着歌,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
那条围裙的绳子有点短,所以系得偏紧,勒得顾宣的小腰越发细。
陆深的目光在那腰上流连片刻,再缓缓下滑,他到现在还对那销魂殿的滋味念念不忘。
顾宣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他回过头去便对上大魔头直勾勾的眼神,
“怎……怎么了?”
陆深云淡风轻,“我饿了。”
《偏执大佬每天都在吃醋【穿书】全局》精彩片段
周悠然捂着自己的胳膊,脸憋得通红,“没事。”
“真没事?”
“真没事。”
呜呜……才怪,他的胳膊差点被某人拧下来。
果然喝醉神马都是骗人的,占人家小美人的便宜才是真的。
周悠然默默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他还是离那家伙远点比较安全。
顾齐好几次想要越过张承跟陆深说话,可这张承脑袋上仿佛长了眼睛,他往哪边闪,张承就往哪边闪,偏偏他还不能发脾气,快气出内伤了。
以至于直到电影结束,顾齐也没有机会跟陆深说上一句话。
回到家里,顾齐气得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得稀巴烂,方萍萍闻风而来,见儿子这般忙劝道,
“这都几点了?你先好好睡一觉,回头妈再替你想办法。”
顾齐气骂,“不要脸的东西!”
“妈,你是不知道那个小贱种有多不要脸,他居然当着我的面亲吻陆少,他分明就是在炫耀,实在太恶心了!”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你再看看爸今晚的态度,对那个小贱种眉开眼笑的,他什么意思?看那个小贱种比我会勾搭男人就立马换张脸!说到底他就没把我们娘俩当自己人!”
“嘘——”
方萍萍连忙捂住顾齐的嘴,压低声音道,
“你小声点,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顾齐气死了,“妈,你们赶紧让那个小贱种回来住,天天跟陆少睡一起,两人的感情能淡吗?”
方萍萍细想了下,“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明天就来跟你爸商量。”
顾齐翻白眼,“他才不会同意,他现在巴不得那个小贱种把陆少哄得服服帖帖,他公司的事就都解决了。”
方萍萍,“齐齐,说起来你爸也是因为公司的原因才不得不巴着他,你不是认识很多有钱公子吗?就没人能帮你爸吗?”
“若是你替你爸解决了心头大患他一定更赏识你,加上我再替你吹吹枕边风,说不准你就进公司参股了呢。”
顾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我倒是有个人选。”
“那人叫刘全,是华盛集团的股东,五十出头,出了名的色胚,听说在床上特别会折磨人……”
顾齐还没说完就被方萍萍急急打断,“那可不行,你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
“谁说我要作贱自己了?我是打算作贱那个小贱种,让他不要脸勾引陆少,让他给我难堪,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顾齐眼中泛着恶毒的光,
“到时候我就把他当礼物送给刘全,刘全一高兴就给咱家解决危机了。”
方萍萍也觉得这个点子甚好,可她还有一丝顾虑,“如果到时候那贱种揭穿你怎么办?”
她总觉得顾宣自从这次回来养伤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叫她看不懂摸不透。
“揭穿我?”
顾齐冷笑,
“他凭什么揭穿我?我们都是爸的儿子,做什么都是为公司好,难道他这么多年吃穿用顾家的,难道不该在家族危难时刻做点事吗?”
方萍萍想想也是,“对,把他养这么大,也是他该回报我们的时候。”
“齐齐,你真聪明,就这么做。”
方萍萍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这事可千万不能让陆少知道是你做的,得让陆少知道是他为了顾家心甘情愿爬那刘全的床。”
顾齐一把抱住方萍萍,“妈,还是你考虑周全。”
母子两个埋头商量害人的恶毒计划。
那头,顾宣好不容易才将陆深扶回主卧,“天哪,好沉。”
他简直累得满头大汗,要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身体,顾宣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将陆深丢在楼下的沙发上,任由他自生自灭。
脱掉鞋,开了空调,盖上被子。
顾宣正准备闪人,手腕却被人抓住。
顾宣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扯到床上,方才还醉醺醺的男人此刻却如猎豹般将他倏地压在身下。
“喂,你没醉??”
顾宣瞪大眼睛。
上方的男人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黑暗中,顾宣也看不清楚陆深的表情,只觉得大魔头透着一股好危险好危险的气息。
“陆……陆总,你,你酒醒了吗?”
顾宣忐忑不安地问。
他怎么感觉大魔头仿佛暗夜里的狼,下一秒就要吃了自己?
顾宣紧张的屁股都在冒汗。
不要啊,他打不过大魔头,更打不过喝醉的大魔头。
陆深并没有醉,他在纠结,到底是借酒强迫顾宣还是正人君子一回?
而就在此时,顾宣的一声‘陆总’让陆深清醒过来,他的原则不能丢,一次破例就够了,他不允许自己在顾宣身上一次次栽跟头。
陆深相信,不管什么样的瘾,他都可以戒掉。
顾宣正在绞尽脑汁地想万一大魔头要对他用强他该怎么做,他甚至已经在瞄周围有没有趁手的武器,而就在此时,大魔头居然主动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顾宣望着大魔头踉踉跄跄走向洗手间的身影,表情有点呆。
回过神之后,他连忙追上去,“喂喂,你一个人行吗?”
顾宣刚刚跟进浴室就被陆深一下子困在双臂之间,男人灼热的气息逼近,
“怎么?想陪我一起洗?”
顾宣被大魔头身上超强的欲望张力吓得头皮发麻,“不……不想。”
腿一软,顾宣弯下膝盖,趁机溜出大魔头的怀抱。
望着顾宣落荒而逃的身影,陆深静静站了片刻才转身步入淋浴间,打开淋蓬头浇灭一身燥热。
翌日,陆深起床下楼,走到楼梯口就闻到诱人的香味。
厨房里,是顾宣欢快的身影。
他一大早起来去楼下赶早市买了最新鲜的食材,亲手包了鲜虾水饺,搭配鱼头汤,还炒上脆瓜小菜,又自制了培根鸡蛋饼、现磨豆浆。
虽然品种不是特别多,但每一样都是精打细磨。
顾宣有信心,大魔头一定喜欢。
陆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人,他似乎很欢快,一直轻轻哼着歌,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
那条围裙的绳子有点短,所以系得偏紧,勒得顾宣的小腰越发细。
陆深的目光在那腰上流连片刻,再缓缓下滑,他到现在还对那销魂殿的滋味念念不忘。
顾宣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他回过头去便对上大魔头直勾勾的眼神,
“怎……怎么了?”
陆深云淡风轻,“我饿了。”
顾宣见顾父这么说,似是懂了父亲的暗示,忙对陆深说,“是的,我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刮了一下,不碍事,很快就好。”
那么明显的抓痕,却说是刮伤?
陆深心中冷笑,这顾父还是顾宣的亲爹吗?居然有如此对待儿子的父亲。
陆父陆母虽然过世得早,但在陆深的记忆里,父母对他跟妹妹非常疼爱,哪里会像顾父这般冷漠,自己亲生儿子挨欺负不但不帮,反而助纣为虐。
只是顾宣都这么说了,他也不适合当场发作。
陆深的面色冷得能冻死人,他爱怜地拉着顾宣的手,在他受伤的手面上轻轻吹气,“疼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宣居然从陆深眼里看到了心疼。
一定是他眼花。
要么就是大魔头演技精湛,他这一举动确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对自己的疼惜。
顾宣声音低低的,压着委屈,“刚开始疼,疼过了就不疼了。”
他仿佛有千言万语的苦想说不敢说。
方萍萍气得差点当场去世,装什么小白花?那点伤还疼?以前被打得皮开肉绽也没见他哼一声,现在有人护着,立马变成千金之躯碰不得了?
恶心。
做作。
呸!
陆深沉着脸打电话,“悠然,来一趟‘皇朝’酒店808包厢,我的人受伤了,需要包扎。”
顾宣,“谁呀?”
陆深,“医生。”
其他人,“……”
这点伤需要喊医生吗?
太凡尔赛了吧?
顾宣小声抗议,“不用那么麻烦。”
他会没脸见医生的。
陆深一脸‘深情’地看着顾宣,“这么严重的抓伤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你是我的人,便是掉了一根头发丝,我也会心疼。”
抓伤?
大魔头是口误还是故意这么说的?
顾父和方萍萍自然也听到了,脸色都不太好,表情格外僵硬,顾父更是忍不住冒冷汗,毕竟他刚刚撒谎了,陆少火眼金睛怎么会看不出那伤是抓痕?
顾父懊悔不已,真不该自作聪明。
可已经犯了错,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撑。
顾宣接到顾父的眼色,他懂顾父的意思,这是让他想办法缓解此刻的僵局。
顾宣轻轻一笑,对陆深道,“那你可得让医生快点来。”
陆深,“??”
顾宣冲他眨眨眼,调皮道,“来晚了我这伤口都长好了,他岂不是白跑一趟?”
陆深被他逗笑。
顾父一见陆深笑,顿时如同卸下了心头巨石,忙跟着笑起来。
气氛重新愉悦了。
顾父笑谈间偷偷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从前惹他嫌弃的儿子,没想到如今变得如此巧言善辩,深得陆少喜爱,看来自己之前真是瞎了眼,错把珍珠当鱼目。
方萍萍见陆少的心情好转,忙不失时机地推销自己儿子,“陆少,我家齐齐唱歌特别好听。”
陆深微微挑眉,“是吗?”
方萍萍立马怂恿,“齐齐,给陆少唱一首英文歌,就你上次唱给我们听的。”
顾齐连忙冲方萍萍使眼色,他的英文不标准,很多发音都不对,糊弄方萍萍不在话下,可若是唱给陆少听难保不露馅。
“妈,吃饭就吃饭,唱什么歌?”
顾宣难得见顾齐如此低调,事出反常必有妖,顾齐不肯唱他还偏偏想听了,
“顾齐,这里又没外人,唱一个呗。”
顾父也跟着说,“唱吧,上次唱得挺好。”
顾齐其实也蠢蠢欲动,很想在陆深面前表现,这也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只是他还有一点点迟疑。
顾宣见他如此这番作态,便帮他添了最后一把火,
“阿深,你想不想听顾齐唱歌?”
顾宣暗示得如此明显,陆深自然要鼎力配合,他转脸看向顾齐,目光中含着恰到好处的期待,
“当然想。”
陆少都这么说了,顾齐立马跃跃欲试,他百灵鸟般的嗓音一定是彻底征服陆少,让陆少成为自己的爱情俘虏。
在众人殷切关注下,顾齐自信满满地开腔了。
他才唱几句,顾宣就懂为什么顾齐刚才那么低调,原主他的英文发音如此潦草,估计是怕被陆深听出来。
不过大魔头每天忙工作,应该没时间听歌消遣,多半不会发现。
顾宣也不点破,他压着唇角的笑意低头吃金火腿给自己剥的虾。
陆深偏了偏头,“你笑什么?”
顾宣一本正经,“我没笑呀,我觉得很好听,难道你不觉得吗?”
陆深此刻离顾宣很近,近到可以清楚地看见顾宣眸中的戏谑之意,很显然他在幸灾乐祸。
顾齐唱的是一首世界知名的热门歌曲,陆深自然也听过,他里面错漏百出的歌词几乎一目了然,
“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怂恿顾齐唱歌,让他丢人现眼。
顾宣一脸无辜,“阿深,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知道自己被陆深识破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吧?又不是他提议顾齐唱歌,分明就是方萍萍急于让她儿子上位,他不过是助人为乐。
陆深见顾宣装傻,哭笑不得,却也不再执着,“再给我剔只蟹。”
顾宣不甘示弱,“那你也再给我剥只虾。”
陆深吃着顾宣亲手剔的蟹肉,心情不错,“你故意让他在我面前出丑,是不是担心我看上他不要你?”
看上顾齐?
不要他?
顾宣发现大魔头真是自恋出了新境界,他一个白眼差点翻出天际,
“我巴不得你看上他,这样我就彻底解脱了。”
此话刚落,顾宣就感觉一股寒流扑面而来,抬头看去,只见大魔头正用一种近乎凶狠的眼神盯着自己。
顾宣吓了一跳,他说错什么了吗?
顾宣脸上的懵懂无知令陆深的脸色越发吓人。
解脱?
这小子满脑子都想着离开他。
难道他对他还不够好吗?
要知道不是谁都有资格跟他同桌吃饭,也不是谁都有资格与他讨价还价,他是对这小子太纵容了,才让他这般无法无天。
顾宣与陆深四目相对。
扑通扑通。
心跳加速。
完了。
大魔头生气了。
关键他还不知道大魔头生气的点在哪里,都不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
顾宣你要冷静。
保持笑容,对,要笑,伸手不打笑脸人。
顾宣很积极认真地夹了一只生蚝放到陆深盘中,笑得一脸讨好,“阿深,你喜欢吃的。”
陆深眸中情绪翻滚,不过他忍着没当场发作。
只是顾宣的腿又吃苦头了,陆深一把捏住他的大腿内侧最嫩的那片肉,疼得顾宣龇牙咧嘴。
靠。
大魔头果然不是人。
顾齐就坐在陆深的右手边,怎么可能看不到他的小动作?
平时许行长、曹行长压根不会搭理顾父这种小企业老板,但今天有陆少的面子在,他们还是热情地跟顾父多寒暄了几句,把顾父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
顾宣冷眼看着顾父奴颜婢膝的模样,想到他以前如何虐打原主的画面,只觉得讽刺。
对外人是狗,对家人却是恶魔。
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好不容易应酬结束,陆深显然喝得不少,已经有了几分微醺的醉意,他很随意地搭住顾宣的肩膀,
“还……看电影吗?”
怀里人抬头看他,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陆深突然一把掐住顾宣的下巴,嘟囔道,“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顾宣,“……”
自己压根就没动,明明是他醉了。
顾宣递过去一瓶酸奶,“喝了会好点。”
一旁的周悠然听到看电影,立马来了兴致,“你们要去看电影吗?算我一个。”
陆深醉中还不忘瞪他一眼,“滚远点。”
死灯泡。
顾齐连忙凑上去,“还有我。”
周悠然,“好啊,一起。”
于是原定的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张承将车停在电影院门口,所有人下了车,张承正要走却被周悠然喊住,
“张承,一起看电影呀,多难得的机会,有人请客。”
张承对周悠然的画风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何况他也不放心大boss,大boss似乎醉得有点厉害。
“好。”
陆深,“……”
又多了个灯泡。
今晚的恐怖片乃顾齐精挑细选,他暗藏心机,想要在看到恐怖的时候借机扑进陆深的怀里,两人四目相对,在那样的环境和气氛下,很难不动情。
可他今天显然想多了。
破坏分子太多。
首先是周悠然,他格外热情的一手操办起座位的顺序安排。
周悠然显然不愿意跟陆深那个醉鬼坐在一起,他安排顾宣坐在陆深右手边,而自己则坐到顾宣右手边。
顾齐见机连忙冲过去准备坐到陆深左手边,只是他的屁股还没沾到座位就被张承赶走,
“挪挪。”
张承是陆深的助理,顾齐自然知道,他敢怒不敢言,只得往旁边让了个位置。
张承一屁股坐在陆深左手边。
所以目前从左往右的顺序分别坐着:周悠然、顾宣、陆深、张承、顾齐。
诡异的五人组,以陆深为核心向两边辐射。
顾齐完全不知道该跟张承说什么,而张承坐得笔直,像一道银河隔开了顾齐和陆深。
顾齐暗地里恨得牙痒痒。
而那方,顾宣还在劝陆深喝酸奶,但陆深却像个孩子般耍无赖,躁得顾宣想揍他一顿。
周悠然递过一杯可乐给顾宣,“喝这个也一样,给他多灌点。”
顾宣接过,“谢谢。”
周悠然对顾宣的印象很好,“你也喝。”
顾宣点点头,“好,谢谢。”
周悠然嘟囔着,“奇怪,这小子平时酒量好得很,我还从没见他醉过,今天怎么就不堪一击了?”
不过也就是多一嘴,周悠然并没有深究,他热情地分派饮料和零食。
电影很快开始了,对一名专业演员来说,这种恐怖片对顾宣根本不算什么,因为他大约都能猜到这个镜头是从哪个角度拍的,摄影师在什么方位。
其他人倒是吓得不轻,影厅里面传来阵阵女孩子的尖叫声。
顾宣默默翻了个白眼,只是他的白眼还没翻完,就感觉右臂一沉,周悠然紧紧抱着他的胳膊,
“妈呀,好吓人,你不怕吗?”
顾宣无语地看了一眼周悠然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大概遇到了个假医生。
“都是假的……”
顾宣侧头耐心对周悠然讲解片场是如何拍戏的。
突然,一只火热的大掌按在他右脸颊上,然后用力将他的头转过去。
顾宣刚刚回过头就被人堵住唇。
浓郁的酒香掺杂着淡淡的奶味在他口中蔓延。
男人吻得蛮横,丝毫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
“唔……”
顾宣用力推陆深,这狗不要脸,他还要脸。
醉酒的男人力气特别大,顾宣便跟他较上劲了,重重一咬,迫使陆深不得不放开他。
“好好看电影,别闹……”
陆深的声音贴着顾宣的耳根,低哑性感,“你那个哥哥是不是在看我们?”
顾宣一愣,旋即错过陆深的肩头看过去,果然顾齐正满脸妒意地望着这边,与顾宣目光相触之后,他狠狠剐了顾宣一眼,那模样似乎要将顾宣撕成碎片。
看来,顾齐很嫉妒陆深吻他。
“吻我。”
顾宣主动勾住陆深的脖子。
陆深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他就知道怎么治他,才要低头重新覆上诱人的红唇,却被顾宣拦住,
“假的。”
陆深,“??”
顾宣凑近他耳边,“不是真的接吻,借位懂不懂?不懂我给你讲解一下。”
陆深,“……”
服气了。
顾宣秉持着严肃认真有耐心的专业人士态度,真的跟陆深讲起了如何正确借位。
正如周悠然所说,陆深的酒量非常好,不轻易醉,之所以装醉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之前他跟顾宣翻脸了,他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何况醉了的就是大爷,可以趁机为所欲为。
顾宣像只小蜜蜂一样在陆深耳边喋喋不休,其实陆深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张叭叭叭的小嘴上,想到方才尝到的甘甜,陆深毫不客气地再度覆上去。
“喂。”
顾宣所有的抗议都被大魔头吞进肚子里。
周悠然看不下去了,“喂,单身狗在此,注意点影响。”
尝够滋味,陆深毫不客气地一口咬破顾宣的唇角,顾宣吃痛,“你干什么?”
陆深也不答,就靠在顾宣肩膀闭上眼睛,呵呵,一场游戏一场梦?
这话只有他才有资格说。
顾宣自然不知道大魔头心里的小九九,暗暗骂了句,死变态!
周悠然很快又捂着脸不敢看了,顾宣忍不住唾弃,“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害怕看恐怖片,丢不丢人?”
周悠然,“丢什么人?阿深也不敢看。”
顾宣,“??”
周悠然用手指头暗戳戳地指了指靠在顾宣肩膀上的陆深。
顾宣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真的?”
大魔头居然不敢看恐怖片?不可能吧?
毕竟人设那么完美,书中也没提到这个弱点。
顾宣低头朝肩膀上的人看去,“他没什么反应呀。”
周悠然,“那是因为他睡着了,不信你等他醒过来放一部恐怖……啊——”
这一声太过惨绝人寰。
顾宣没被恐怖片吓到,反被周悠然吓得不轻,“你怎么了?”
走到门口,顾宣并没有掏钥匙,而是抬手敲了敲门。
陆夏疑惑,“你家还有别人?”
顾宣感觉腰间的手倏地收紧,他的身体不由得朝一边倾斜过去,直接撞进陆深怀里。
唔,大魔头的肌肉好结实,撞得他肩膀疼。
耳边传来陆深冷飕飕的声音,“是不是你的哪位小情人住在里面?”
顾宣差点翻白眼了,大魔头的脑洞也太大了吧?
“是我后妈让家里保姆来照顾我。”
陆夏皱眉,“就是那个李婶?”
顾宣点点头,“嗯。”
陆夏跺了跺脚,“这哪里是派人照顾你?分明就是派人监视你和虐待你。”
“不行,哥,我们得把嫂子带走。”
顾宣一脸迷茫,“李婶挺好的呀。”
陆夏,“宣宣,你现在不记得了,她以前对你可坏了,有一次……”
门开了,陆夏的话音戛然而止。
李婶看到陆氏兄妹有些吃惊,“二少爷,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顾宣点点头,一一做介绍。
李婶听完态度大变,连腰都弯了下去,“原来是陆少和陆小姐,快请进。”
“我这就给你们沏茶去。”
陆夏显然对顾宣住的地方特别感兴趣,拉着顾宣到处跑到处看,陆深单手插在口袋里,步伐闲散地跟在二人身后,他不说话,只听他俩叽叽喳喳。
“宣宣,这是你的房间吧?”
顾宣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收拾。”
陆夏哗啦打开衣柜,“妈呀,这都是什么衣服?宣宣,你的品味也太奇特了吧?”
边说着边拿出一件粉红色的兔女郎装。
“你好这一口?”
顾宣扶额,“……这些不是我的。”
虽然原主的品味很奇葩,但还不至于喜好女装,这个房子是顾齐的,那这些女装显然也是他的。
顾宣倒是没想到顾齐居然是个女装大佬,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陆深瞥了一眼那件粉色的兔女郎装,再扫一眼顾宣的身材,莫名觉得他穿上一定很好看。
从陆深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顾宣柔美的侧脸,他的脖子偏长,微微仰着头的样子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陆深盯着那漂亮的颈看了许久。
顾宣的皮肤很白,有种剔透的质感,令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点什么。
比如牙印。
比如淤青。
比如吻痕。
顾宣并不知道陆深此刻危险的想法,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不敢与虎谋皮,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顾宣解释,“这个房子不是我的,是后妈儿子的,我只是暂住。”
陆夏疑惑,“那你的房子呢?”
顾宣摇摇头,“我没房子。”
陆夏愤愤不平,“你没房子凭什么她儿子有?你爸也真是的,到底谁才是亲生儿子?真是有后妈就有后爸。”
顾宣倒是不太在意房子的事,但想到老匹夫那张势利脸,他心头就一阵寒凉,想卖他来救公司?
呵呵。
他才不会让那老匹夫如愿。
陆夏见顾宣脸上的笑容没了,以为他是不开心,趁着陆深不注意时悄声说,“宣宣,你别难过,我哥很有钱的,将来他肯定给你买更好更大的房子。”
顾宣笑了下,低头望向身边的女孩,她真的很天真很可爱,真希望这份纯真能一直保存下去,不被任何人任何事破坏。
“嗯,你哥那么宠我,肯定会给我买。”
两人自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其实都进了陆深的耳朵里。
陆深轻笑,他突然伸手揪住顾宣白玉般的耳垂,将人拉向自己,“只要你把我哄开心了,什么样的房子都随你挑。”
男人的声音压得格外低,嗓音暗哑。
顾宣,“怎么哄?”
陆深,“自己想。”
顾宣,“……”
他怎么又觉得某狗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是他想多了吗?
就在此时,李婶在外面客厅喊道,“陆少、陆小姐,茶沏好了。”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李婶殷勤地端过去,先是端给陆深,然后陆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并没有端给顾宣。
顾宣也不在意,自己起身去端起一杯浅尝,
“味道不错,辛苦李婶了。”
李婶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一脸期盼地望着陆深和陆夏,“陆少、陆小姐,吃茶。”
“这是我老家带来的,今年开春的新茶,两位尝尝。”
陆夏问,“什么茶?”
李婶,“碧螺春。”
陆夏立马一脸嫌弃,“我不喝碧螺春,过敏。”
李婶惶恐,“哎呀,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啊陆小姐。”
连忙从陆夏手里接过茶杯,“陆小姐,我给你削梨吃。”
另一边,陆深低头闻了下杯中的茶就把杯子放回茶几上,他从来不吃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肯闻一下已经很给面子了。
从头到尾,也就顾宣赏脸喝了一口。
李婶颇为尴尬,但想到陆氏兄妹的身份又释然了,人家大富大贵的家庭肯定看不上她的茶。
顾宣打开电视,胡乱调着频道。
很快,李婶就将削好的梨端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陆夏泼了盆冷水,
“你把梨分开了给我们兄妹吃,是要我们分离(梨)吗?”
李婶又忙要道歉,陆夏不耐烦地打断,“行了,笨手笨脚的,什么事都干不好,这些东西我都不想吃,你去楼下给我们买些瓜子可乐。”
李婶连忙点头哈腰,“是是。”
等到李婶离开,陆夏才唾了一口,“哈巴狗!”
“欺软怕硬的老东西!”
“宣宣,你以后就不能对这种人客气,你越是忍让她越是蹬鼻子上脸,就刚刚,你跟她说话她连理都不理,还把你当主人吗?”
陆夏越想越气,干脆跑过去将大门反锁上,“不让那老东西进来。”
顾宣的心情倒没陆夏这么义愤填膺,原主受过太多不公平待遇,李婶给脸色这种事原主都已经习以为常,顾宣耐着性子哄陆夏。
这时电视上正在播放一部偶像剧,陆夏看了会儿忍不住点评,“这主角长得也太寒碜了吧?导演有没有眼光?如果是让我们家宣宣去演就完美了。”
陆夏边说着边在顾宣脸上比划,“这眼睛、这鼻梁,这嘴唇……真是太完美太好看了,呜呜,宣宣,你简直把我美哭了。”
陆深,“……”
不客气地将陆夏拎到另一边,自己坐在两人中间,禁止陆夏对顾宣动手动脚。
“夏夏,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女孩子家要矜持,你矜持了吗?”
陆夏一脸无辜,“我已经很矜持了呀。”
她如果不矜持的话就会把顾宣衣服扒开看看他的身体是不是也跟脸蛋一样美。
陆深凉凉睨了她一眼,“以后不许在男人脸上摸来摸去,男女有别懂不懂?”
“还有你。”
训完妹妹,陆深转脸训顾宣,
“你没手吗?她摸你不知道拒绝吗?还是你很喜欢被人摸?”
陆深的身材极好,结实的胸膛下面是垒状的腹肌,标准的宽肩窄臀公狗腰,女人见了疯狂,男人见了惭愧的那种。
顾宣继续抑郁。
这个世界对炮灰太不友好了,原主除了一张脸,其他一无是处。
而霸王攻有钱有势有材有貌,几乎集齐所有优势于一身。
擦完头发,陆深随手将毛巾丢到顾宣脸上,“好看吗?”
顾宣,“……”
他只是多看了几眼而已。
陆深,“要不要我走近点让你看个够?”
顾宣大窘,“不用,你赶紧把睡衣穿起来。”
陆深却直接跳上床,剥粽子一样将顾宣身上的被子剥掉,“既然你看了我,当然也要让我看看你。”
顾宣,“不要!”
左躲右闪却还是没能逃过魔爪,最终还是被陆深紧紧压住,顾宣气喘吁吁,
“我又没有要看,是你自己给我看的。”
这狗太不讲理。
男人粗粝的眸光带着灼热的温度将剥干净的顾宣从头看到脚,虽然他没碰他,但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却令顾宣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咬牙问,
“看够没?”
陆深,“不够。”
顾宣恼怒,“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也有。”
陆深勾唇一笑,“嗯,好看的。”
顾宣挣扎,“不早了,赶紧睡吧。”
陆深却没有松开他,反而盯着他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做戏做全套。”
顾宣,“??”
这狗又要干什么?
陆深,“我们回房间了当然要做运动,这样才符合我们的关系。”
顾宣一脸防备,“你说过不碰我的。”
陆深看顾宣吓得小脸发白的模样,越发觉得他有趣,
“你不是演员吗?演戏会不会?”
顾宣这才明白过来陆深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演戏他最在行了。
专业。
陆深将顾宣的表情收入眼底,真是可爱,他忍不住在顾宣脸颊上捏了捏,不知何时起,他越来越喜欢捏他的脸,大约是因为手感太好了。
“接下来就看你的表演了,让我看看你的演技过不过关。”
顾宣还有点懵,“演什么?”
陆深眯眼看他,“你真傻还是装傻?当然是叫了。”
顾宣,“!!”
陆深,“怎么了?不会叫?”
顾宣微微脸红,“有点难度。”
陆深,“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陌生呀。”
顾宣,“……”
这狗什么意思?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顾宣及时闭嘴了,他如果告诉陆深他没跟别人干过这事,他还是名副其实的童|子,会不会被面前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直接给吞了?
不可说,不能说。
顾宣,“我没有……印象了。”
“就是以前的那些经验都忘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你给我点时间,我酝酿酝酿。”
陆深想到顾宣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脸上的笑容冷了下去。
“我来替你找找感觉。”
顾宣还没来得及反应,陆深已经俯身凑近他颈项。
锋利的牙。
顾宣痛得失声尖叫,“疼疼疼!”
“姓陆的,你轻点!”
陆深见顾宣不再虚头巴脑的喊什么‘陆先生’了,心情有所好转,胸口的郁意也淡去一些,牙口松开几分力道。
顾宣疼出了一身冷汗。
陆深幽幽地问,“有感觉了吗?”
顾宣,“……”
他只想骂人。
陆深的目光落在顾宣颈项上,清晰的齿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明显,像一块永远都消不去的烙印,
“顾宣,你听好了,在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不许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顾宣,“好啊。”
言外之意他可以和女人暧昧不清了?
“那你在跟我好的这段时间也不可以养别的小情人。”
陆深觉得好笑,“你居然敢对我提要求?”
顾宣,“为什么不能提?我们是合作关系,你可以提我也可以,谈得来就谈,谈不来就散。”
陆深还没来得及说话,顾宣突然露出小狐狸般的狡黠笑容,
“同理,你咬我一口,我也要咬回去。”
说来迟那时快,顾宣一把勾住陆深的颈。
没有口下留情,他已经忍这狗太久了。
之前的两次事,第一次是原主的错,算他倒霉,第二次就是这狗太过分了,他不过提了句‘过去’,就被这狗生生掐晕,也太欺负人了!
顾宣越想越恨,咬得越发用力。
霸王攻的血啊,就是美味。
顾宣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到上方的男人笑了下,随即冷飕飕的声音传来,
“顾宣,你惹到我了。”
顾宣,“??”
大魔头这话什么意思?生气了?明明是他先咬人的,凭什么生气?
顾宣的牙口才刚刚离开陆深的脖子,唇就被封住,男人的吻充满了侵略性。
顾宣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魔头在干什么?
说好不碰他的呢?
吻难道不算碰吗?
看来是他们之前没有协议好,这个事还得好好掰扯掰扯。
“陆……唔……”
“陆深,你听我说。”顾宣好不容易才脱离虎口,“你不能亲我,我们有……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再度被封了唇。
顾宣,“……”
妈的。
真是日了狗了。
李婶才刚刚趴到门边就听到里面传来顾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吓得她手里端着的牛奶差点洒了。
李婶稳了稳心神继续侧耳细听。
只听里面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和顾宣不间断的惨叫。
嘶。
听着都觉得疼。
这个陆少也太暴虐了吧?
如果现在她敲门进去的话……
李婶压根不敢想象陆少会有多生气。
可是如果不敲门的话,太太那边又没办法交代,唉,她太难了,不加薪是干不下去了。
顾宣这次吃了大苦头,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眼冒金星。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陆深停了下来。
顾宣终于得以喘口气,他憋足了劲一脚将身上人踢开,也顾不得穿衣服了,顾宣急忙跳下床就朝门口跑去,奈何双腿软得厉害,一下子摔倒在地。
外面又传来两声敲门。
顾宣张口就喊,“李婶,救——”‘命’字被一只大掌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