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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问过爷爷,我到底是不是城隍爷送来讨债的。

爷爷说:“讨个屁,别听他们嚼舌头,你就是城隍爷放屁,不留神崩出来的小屁孩。”

恶心话听多了,渐渐对他没兴趣,但对自己的兴趣可浓厚,城隍爷,何道长这些看不见的玩意咱不说,我娘生了十五天这事可没跑,连她自己都承认,而哪吒的故事每个人都听过吧?她娘生了三年才生下来。

我这十五天的小孩,即便不如哪吒,也该有点特殊之处吧?

真是个讨债鬼我也认了,偏偏没有半点不同于其他小孩的地方,村里人又那么崇拜我,这让我怎么交代?

我一直很好奇,就像万元户去贫困山区探望失学儿童,总不会空着手去,你城隍爷把我送来,难道没捎点啥特殊本事?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直到十一岁那年。

那年夏天,陈老头过六十大寿,就是让我爷爷滚出陈家村的那位,他是陈家辈分最高的人,据说他穿开裆裤的时候往我爷爷的爷爷面前一站,我爷爷的爷爷就得鞠个躬,喊一声:“六叔,您来了!”

辈分高,年纪却不大,也就比我爷爷长个几岁,平日里又爱拿捏个德高望重的派头,挺不招人待见,可再不待见也是陈家老祖宗,他过六十,村里人都得送寿礼。

最可气的是人家两年前已经过了六十大寿,因为他生日特殊,虚两岁,周岁过完过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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