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问爷爷,小桃花的事真不是他做的?
他说不是。
我又问他,为什么穿着肚兜和戏裙?
爷爷想了想,不再是敷衍的态度,他认真问我:“我要说捡来的,你信不?”
语气认真,可我还是不信。
爷爷叹息一声,说道:“俺真没骗你,就是二才捡来的,只是当晚俺俩都没当回事,后来听说那丫头死时没有贴身小衣才觉得不对劲,爷爷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那晚二才想去听鬼戏又不敢一个人,就想拉俺做个伴,俺说戏班的鬼戏还没俺唱得好,二才去借戏服,半路捡到个包袱,里面装着那几件衣裳,当时二才喝了酒,没多想就拿着包袱找俺去了,俺就给他唱了一出。后来俺俩还琢磨,可能是欺负小桃花的人将包袱扔在地上,被二才捡到了!”
爷爷不像在说假话,可我就是不信:“我见你的时候,你咋光着膀子呢?”要说这是他欺负小桃花的证据也没道理,小桃花是被人欺负,可我见爷爷时,好像他被欺负了。
稍作思索,爷爷问我:“如果俺说二才想糟蹋俺,你信不信?”
我说不信,老姑比他好看多了,而且陈二才连女人都碰不了,还会碰男人?
还是个老男人。
最后一个问题,陈二才为什么要听鬼戏?
爷爷说:“莫问,这是俺要带到棺材里的秘密,刚刚的话你也不要跟别人说,俺不想让亲孙子误会才解释几句,换个人,早就抽他大嘴巴子了!”
回到家,爷爷交代几句就各自睡下,我依旧处于失眠状态,直到再次听见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