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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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山海一程
  • 更新:2025-07-13 09:12:00
  • 最新章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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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是网络作者“山海一程”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沅裴景珩,详情概述:前世加班猝死后,我胎穿成大盛朝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这是一个以瘦为美的朝代,可我偏偏是个丰腴美人!本想着这辈子婚嫁无望,没想到一朝选修,我成了秦王的妾。本以为秦王无心于我,可他却日日夜夜将我折磨的下不来床……...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推门而入时,却发现苏沅不在,临窗的贵妃榻上还胡乱放着她的游记,屋内并无她人影踪。

他转身问跟进来的福顺,“你们苏主子呢?”

“殿下,苏夫人在揽景阁听小曲呢。”福顺刚去打听了,苏夫人听说有人送了殿下歌女和舞姬,便兴冲冲地跑去瞧,还让人开了船上临水的设宴厅堂—揽景阁,正在那听曲赏舞。

裴景珩闻言失笑,让福顺领路朝揽景阁而去。

刚一到地方,他就见苏沅倚在贵妃榻上,一边吃着冰镇的瓜果,一边听曲赏舞。边上她那两个丫头,一个给她打扇,一个给她捏脚揉腿。

临水的舞台上,一个红衣舞姬正翩翩起舞,边上一个青衣歌女正抚琴唱曲。

苏沅还不时合着节拍,摇晃着手中的团扇,一副悠然享受的模样。

这自得其乐的架势!顿时把裴景珩逗乐了。

“行了,都下去吧。”裴景珩摆手示意。

歌女和舞姬身姿窈窕纤细,豆蔻年华,花朵儿似的人物,美眸含羞带怯地望着裴景珩,情意绵绵。

兰芝和绿珠见状,一人一个,拉着忙将人请了出去。

苏沅轻摇团扇,继续吃着瓜果,眼角扫都不扫裴景珩一眼。

裴景珩来到贵妃榻前坐下,抱起苏沅,往里挤了挤才坐了下来。苏沅则顺势坐在他腿上,撞进他怀里,但仍不说话,逮着他的衣襟一通乱揪。

“小醋坛子!”裴景珩拍了拍怀中娇娇的背,颇为无奈。

“我知道时,船都开了,人就留在船上了。人我可都没见过,今日要不是你听曲赏舞,我都不记得有这么两个人了。”

苏沅就是不说话,手也不揪衣襟了,改勾他的腰带,有一下没一下的,让裴景珩有些不自在。

“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人把人挪到后面的船上去。反正我是不会叫美人来唱曲跳舞的人。”

“那不成!人是孝敬殿下您的,殿下您忙,没空。可美人被糟蹋浪费,多可惜啊!妾身自是舍不得,当然替您享受下......”

裴景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那你还吃什么醋?美人是你赏的,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小醋坛子!”

苏沅抬头看了裴景珩一眼,“殿下,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你说......”

“您南下这些时日,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人,可以吗?”苏沅目光灼灼地盯着裴景珩,满眼期待,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裴景珩沉默了,片刻后才出声,“这出来后,胆子都变大了。这话要是让府里其他人知道,还不活剥了你。”

“府里王妃和姐姐都进府比妾身早,妾身知道。所以只求南下这些时日,能与殿下一双人,不许他人肖想您!”苏沅霸气地宣誓。

裴景珩低头凝视着她,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眼底尽是宠溺之色。

苏沅见他不说话,伸出食指戳戳他胸口,“您倒是答应啊!”

“好!”

苏沅惊喜地瞪圆了眼睛,随即笑容绽开,整个人仿佛盛开的牡丹花,明媚绚丽、风华绝代。

她捧住裴景珩的脸,凑近亲吻了上去,“谢谢殿下!”

苏沅高兴坏了,搂着裴景珩的脖子,像个孩童般撒娇。

裴景珩,堂堂秦王,说话算话,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她恋爱计划最重要的一环,就是裴景珩接下来大半年不纳二色。

现已成功搞定,不枉费船上这些日子她用心经营着同裴景珩的相处,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才能有把握在提出这个要求时,裴景珩会答应。


其中一位王先生,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生的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登船用了午膳后,裴景珩便同他一直在船上的书房议事,想来是同裴景珩此次南下差事有关。

兰芝和绿珠在舱房收拾行李,房内乱糟糟的。

苏沅想帮忙,但兰芝和绿珠忙坚决劝她出去转转。

她们实在不想嫌弃夫人,可架不住夫人做起这些事来,笨手笨脚得令人发指,还是让夫人出去转转,莫要帮倒忙了。

苏沅只好离开舱房,闲逛片刻,在一间临水的息处坐下赏景,屋里的一排槛窗大开,江面上美景一览无遗,清风徐徐吹进屋里,让人神清气爽。

“在想什么?”

“妾身在想如此美景,只能独享,没有佳人相伴,着实可惜....”苏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落寞,
不—会,从赵府后门,几路人马分别朝不同方向奔去。早已等候多时的王府暗卫,分成几支小队,悄悄跟上。

梅园,大书房。

“殿下,如您所料,赵起元收到消息,派了人出城,我们的人已经跟上了。”暗卫回禀道。

闻言,王元若大喜,“殿下,这下子就能找到赵起元的私牢,找到李文进的随从,那剩下的—半账册也就有着落了。”

裴景珩微勾嘴角,“整本账册,我们必须拿到手。”

王元若笑着点点头,“属下明白。”顿了顿又问,“殿下,有了账册,赵起元是跑不了的,但是金陵知府杨杰书如何处置?

据这些时日调查,他和河堤—岸脱不了干系。他利用燕王缺银子,赵起元替燕王筹银子—事,指使商人曹大行贿赵起元,赵起元将河堤分包给曹大修筑,二人合谋偷工减料。

杨杰书为了打击政敌,拿黎明百姓的性命设局,简直罪该万死。”

裴景珩轻轻哼了声,眸中闪过—丝狠戾,“只要沾了河堤—岸的,就都别想跑。”


他穿着玄色长袍,外罩金丝银线滚边披风,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宝石和流云纹,更显得整个人清贵出尘。随着起身的动作,腰间温润的白玉环微微晃动。

看到裴景珩腰间的白玉环,苏沅心里美滋滋的,漾开—个大大的笑容“嗯!”

出了园子,马车已经候着了,裴景珩扶了苏沅进了第—辆马车,之后自己才坐进去。兰芝和绿珠则是登上后面—辆马车。

“淮阳街的花灯多,也很热闹,去淮阳街看看?”裴景珩揽着苏沅问。

苏沅点点头,“好!”

裴景珩闻言,敲敲车壁,很快外面就传来福顺的声音,“殿下,有什么吩咐?”

“去淮阳街。”

“是。”福顺应了—声,很快便听到他扬声道,“去淮阳街。”

淮阳街是金陵城最繁华的地段,从东大街往北走不远,便可以看到河水两岸的灯火辉煌,还有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街边摊贩的吆喝声、小孩子的嬉戏声、女眷们的娇嗔声、男人的谈话声交织成—片欢乐而嘈杂的节日氛围。

马车晃了—下后停住,裴景珩撩开车帘大步跨出。苏沅刚伸出手,旁边就伸过来裴景珩的胳膊,“沅沅小心。”

脚踏已经放好,苏沅扶着裴景珩的手,踩着脚踏慢慢的下车。

“不必跟的太近。”裴景珩牵着苏沅,转头对着福顺说。

福顺意会,挥挥手,连同兰芝和绿珠二人—起,跟在裴景珩和苏沅身后几步处。

苏沅拉着裴景珩的大手,二人并肩而行,不紧不慢的往前面逛着,周围绚丽的景色让她目不暇接。

长长的街道全被花灯环绕,两边是热闹的摊贩,有卖汤圆的、卖面具的、卖花灯的......还有杂耍艺人的锣声夹杂着阵阵喝彩声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裴景珩高大挺拔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他与苏沅十指相扣,让众女对苏沅艳羡不已。

苏沅抬眸偷瞄了眼身侧的男人,嘴角微翘,露出浅浅的酒窝。

裴景珩察觉,偏头望着她,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苏沅立刻收回视线,故作若无其事的左右张望,正好看到那座最高的花灯楼,“哇,爷你看这座楼好高!”

她仰头望着那高耸的建筑物,只见三层高的花灯楼上悬挂了数百盏花灯,花灯周遭都挂满了彩绸,彩绸随着夜风飘舞。每—盏灯都十分精致漂亮,整楼的花灯映衬着夜空璀璨明亮,犹如漫天星辰坠落于凡世间。

裴景珩握紧了苏沅的手,低头看着她,柔声问:“喜欢哪个?”

“我想要那个!”苏沅指着其中—盏红彤彤的花灯。

那是—只海棠形状的花灯,造型别致,做工精细,—朵海棠被装饰得栩栩如生,花蕊部分更用金粉绘制出海棠的形状,让它看起来鲜活灵动。

裴景珩点头答应:“好。”牵着苏沅的手,朝着那座灯楼走去。

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灯楼前,只见店家正站在高台上,手持—只精美无比的兔子灯,“各位客官,来猜灯谜啊!就能将心仪的灯笼带回家!”他声音洪亮,引得众人纷纷围观。

裴景珩低头对苏沅说:“就那个海棠花灯了?”苏沅重重地点点头。

“好。”裴景珩眼里满是宠溺,转而对店家道:“我猜那个海棠花花灯的灯谜。”

店主笑呵呵地命人取下海棠花花灯,“这位公子,这盏灯的谜面是:‘日落香残,洗却凡心—点’。打—字?”

毕竟裴景珩一走,她不认为林氏等人会有现在这么老实,肯定不会听李嬷嬷安排。

裴景珩走后,林氏身为王妃,天然的身份权力可以压制李嬷嬷。就算李嬷嬷给裴景珩去信,让裴景珩做主,但这信件一来一去,大半个月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足够林氏做完她想做的事。刘氏等人定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反击。

这后院日后的斗法绝对精彩!

她一个夫人,进府是最晚的,现在后院里的各个都是姐姐,她很可能就成了她们斗法的牺牲品。

啊!

气死她了!裴景珩这个狗男人,吃干抹净就赖账,不守信用!

苏沅内心愤愤地骂着,手里的书越捏越紧,仿佛在掐裴景珩的肉一般。

“夫人,夫人......”绿珠声音传来,打断了苏沅。

放下手中的书,她抬眼看去,见是绿珠,问道: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导致苏沅一夜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眼下青黑,精神也不好。

兰芝应了一声,同绿珠一道又忙活起来。
苏沅坐在暖炕上,气得牙痒痒。合着就瞒着她是吧?怪不得她见近日绿珠脸上喜气洋洋的,原来是因为这啊。
“夫人莫怪,殿下也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兰芝边说边看苏沅脸色,生怕她生气。
苏沅冷哼一声,惊喜个球!
亏她近日百般讨好,裴景珩就是不给个准话,享受了她的殷勤,却一直吊着她!
这个狗男人!
“兰芝你也是,居然真瞒着我?”苏沅鼓着嘴,气哼哼的。
兰芝见她那样,就知道苏沅并没有真生气,心下一松,笑着道:“殿下命福公公特意吩咐的,奴婢.......夫人,您也是得偿所愿了。”
“是啊,得偿所愿。不管过程,结果是好的。”
苏沅深深叹一口气。
今夜家宴来看,刘氏等人目前结盟,共同对抗王妃林氏。刘氏等人,人多势众,且刘氏手里还握着裴景珩长子这张王牌;而林氏,身为正室王妃,天然的权力地位压制优势。
在她看来,两边目前综合实力相当。不知将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过这些很快都和她没关系,等她从江南回来,后院形势就该明朗了。
到了出发这天,府里一众女眷在林氏带领下送裴景珩,苏沅自是免不了听了一番“指点”。
裴景珩冲着林氏等人道:“都回去吧,好好养身子,等生了给本王报信。”接着转向一旁的李嬷嬷和福禄,“李嬷嬷、福禄,府里就交给你们二人,如果出了差错,本王唯你们是问!”
“奴婢(奴才)遵命!”李嬷嬷、福禄二人躬身领命。
苏沅给林氏她们行了礼,带着绿珠和兰芝登上马车。
裴景珩翻身上马,冲着林氏她们点点头,靴子轻轻敲击马腹,骏马开始小跑起来,整个队伍出发。
登上马车后,苏沅才发现马车内有乾坤。车内空间不小,分内外两层。里层设了一张榻,供人小憩。外层设了小茶几和煮茶的风炉等,供起居闲坐之用。
待马车出了城,速度明显快起来,但坐在车里根本感不到颠簸。不愧是皇室出品,设计精巧的马车,经验老道的马夫,训练有素的拉车的骏马,乘车舒适度拉满。
苏沅撩开帘子,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她朝前望去,隐约可见裴景珩被侍卫护卫在左右,身材挺拔修长,骑在骏马上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苏沅心中暗自赞叹,京城第一美男,果然名不虚传。
裴景珩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回首看了眼,冲她淡淡一笑。苏沅回以他一个浅笑,收回视线,便放下帘子,到里侧躺下休息。
今日要启程,她一大早就被兰芝从被窝挖出来,忙得晕头转向,现在还是有些困顿的。
马车走了许久,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外头阳光高照,车厢里却是昏暗无比。
"夫人,到通州了。"兰芝掀开里层的帘子,冲苏沅低声唤道。
苏沅睁开惺忪的睡眼,起身伸了伸懒腰,下了马车。
通州乃是京城的门户,又是运河终点。此处商贾云集,千船汇聚,繁华异常,街上还不时能见到金发碧眼的西域人。"

苏沅连忙起身扶住她:“李嬷嬷无需多礼,请坐吧!”接着吩咐兰芝上茶。
李嬷嬷坐定后,余光打量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
一袭葱绿色暗花翠竹软烟罗襦裙,头上簪着碧玉竹节簪,精致素雅。此时,她正含笑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柔和的浅笑。虽不是纤细美人,但五官精致动人,尤其那双桃花眼,更是波光潋滟;肌肤白皙似雪,如同上好羊脂玉;身姿丰腴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妩媚。
李嬷嬷暗道,好一个娇美佳人,难怪王爷会宠爱苏夫人。
今日一回府,福顺就同她讲,王爷命她今后多照顾苏夫人,莫要让苏夫人被人欺负了去。原先知道苏夫人要进府时,她并未多在意,只是按规矩安排好院子和服侍的丫鬟嬷嬷。如今经福顺这么一说,倒是将苏沅放在心上了。
“奴婢这身子不争气,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耽搁了给夫人请安,还望夫人恕罪。”李嬷嬷恭敬道。
苏沅摇了摇头:“嬷嬷说得哪里话?嬷嬷操劳府中事务,身体吃不消也是有的。”顿了顿,苏沅继续道,“若非有嬷嬷在,府里也不可能如此井井有条。”
“这是奴婢该做的。”李嬷嬷谦虚道,“既然殿下对奴婢信任,奴婢不能辜负殿下信任。”接着问道,“夫人近日在府里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夫人尽管吩咐。殿下特意嘱咐奴婢务必得好生照顾夫人。”
苏沅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多谢殿下关心,我在府里一切皆好。今后若有事,就劳烦嬷嬷了。”
她没料到裴景珩会吩咐李嬷嬷照顾她,心中微暖。她这几天的辛勤服侍看来是有用的,不是做了白工。
“奴婢分内之事。夫人客气了。”李嬷嬷笑着说道,又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

送走李嬷嬷,苏沅站在窗边,看着水池中游动的锦鲤出神。

被指婚后她无法用自己和全家的性命来反抗皇权,就告诉自己今后将秦王府当作职场,坚守本心,努力过上早日养老的生活。然而与裴景珩相处的三日,同一个俊美无铸的美男夜夜肌肤相亲,偶尔的温柔贴心让人难免有些心神不守。

但是一想到裴景珩从今夜开始将流连于其他女人的床榻,再火热的心都很快凉了下来。

前院书房,裴景珩坐在书案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寂,嘴唇紧抿,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书桌前,立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相貌堂堂,举止之间透着稳重,不急不躁。

“殿下,江南水灾的消息最快这两天会到,届时圣上必定大怒。河堤去年才花重金重修,今年就决堤,导致水灾如此严重。这简直是……”

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次的事情太过于严重,江南数万百姓因为水患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江南传回的消息,重修河堤时官员偷工减料,导致河堤如纸糊般脆弱,都未能扛过第一轮洪峰。若是河堤偷工减料查实属实,必将会牵扯到一些系列相关人员。

首当其冲的就是工部,而工部尚书是大皇子燕王岳父。

裴景珩抬起头来,漆黑如墨般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男子,片刻后方才缓声道:“甫之,父皇现虽对诸皇子防范日益加重,但在政务上还是如年轻时一样精明强干。只要他想查清楚,便能够查得水落石出。在这件事情上,父皇绝对不会容忍。”"


暗红色的丝绒上,放着一枚花簪,叶子由碧玉雕成,颜色纯净透亮的粉玉雕成的花瓣栩栩如生,层层叠叠的花瓣簇拥着一颗大拇指肚大的珍珠,珠光氤氲,光华流转。

苏沅拿起花簪,迎着日光,顿时折射的各色流光映在脸颊上,美得惊心动魄。

“喜欢吗?”

苏沅点点头,眼眸含笑地望着他。

这样一件精致美丽的首饰,无论古今,对于女子来说,无疑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殿下帮我戴上嘛……”

裴景珩接过花簪,往她头上插去,动作温柔。

苏沅微微仰头,望向他。

此时,裴景珩俊逸清冷的脸庞,被江面反射的波光照亮,熠熠生辉,五官深邃分明,棱角线条更显清俊非凡。

苏沅心中暗喜,和这样一个大帅哥来场甜甜蜜蜜的恋爱,绝对不亏。

待到簪子完全固定住,苏沅摸了摸鬓边,抬眸笑道:“好看吗?”

看着眼前如花般笑颜,裴景珩勾唇浅笑,“很漂亮。”

“多谢殿下!”苏沅抬身,轻啄了下裴景珩脸颊,眉梢眼角都带着甜蜜的弧度,“殿下,您待真好!”

裴景珩挑了挑剑眉,没有说话,只是将苏沅揽入怀中。

傻姑娘,送个首饰就是好人了!

这花簪是他特地准备来哄她的。

家宴时他松口带她南下,傻姑娘就知道那几天他在逗她,故意不给她准话。气得她瞪了他好几眼,偷偷摸摸的,还自以为以为没人发现。但他坐在上首,实际看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和裴景珩在一处起卧,她自己的舱房直接空闲了。

裴景珩事务繁忙,每日都有快马加鞭送来的公文与信件需处理,还需与幕僚商议事。虽空闲时间不多,但是一有闲暇,二人便会赌书泼茶,闲坐赏景,倒也乐得逍遥。

裴景珩惊奇地发现苏沅竟是个才女,他说的典故,她都能接上。一些生僻的,他都未曾听闻的诗词典故,她也能娓娓道来。

令人惊讶不已,真是不知道这个秀外慧中的可人儿还有多少惊喜等着自己!

苏沅看着裴景珩惊喜的眼神,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穿越后变好的记忆力,可不是吹的!

未嫁时,在苏府的日子安逸悠闲,为了打发时间,她把她爹,两榜进士的书房的书都翻了遍,还拜托兄长帮她搜罗各种书籍。不说学富五车,三车还是有的。

苏沅用心地同裴景珩相处,二人蜜里调油,一切朝着她心中的恋爱计划发展。

一日,裴景珩去书房议事,苏沅靠在窗边赏景,同兰芝和绿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忽然听到下层船舱传来一阵声响,隐约是女子唱曲之声。

“船上有唱曲的?”

兰芝一边瞧着苏沅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道,“前两日在冀安补给时,当地官员送上船的,说是给殿下旅途解闷。殿下知晓时,已经开船,人就留在了船上。”

苏沅听罢,心里冷哼一声。那个什么当地官员,想讨好裴景珩,居然给送美人,裴景珩艳福不浅啊!

苏沅站起身,“走,咱们去看看。”

“夫人,你别冲动呀!”兰芝赶紧跟了上去。

绿珠见状,连忙拦在兰芝身前,劝阻道:“夫人……送来的歌女和舞姬,殿下根本没有见。您过去见她们,凭白自降身份。”

“我又不去找她们茬,走!”

兰芝和绿珠见拦不住,只好忙跟了上去。

这厢,与幕僚议完事,裴景珩回到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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