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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李奎勇信步而行,目光不停逡巡。

凌乱不堪的街道,高矮错落的各式建筑,还有那墙壁上贴合时代特征的各类标语,这所有的一切都那般真切实在。

李奎勇暗自幽幽地叹了口气,循着记忆的脉络快步朝着早餐店奔去。

须知当下并非后世,压根没有随处可见的小饭馆,更无那流动的小摊贩之类。

此乃附近独一家的早餐店,悬挂的是街道办的招牌,归属于集体财产,这便是它得以存续的缘由。

馥郁的香味在鼻尖萦绕,李奎勇感觉此刻自己能吞下一头牛,他拣了靠门的一张桌子安然坐下。

“同志,来两个肉包子。”

“好嘞,这就来。”

很快,包子被端到桌上。

这肉包子皮薄馅足,绝非后世那糊弄人的玩意儿,咬上一口,汁水满溢,美味至极。

李奎勇如风卷残云般一阵猛吃,三下五除二,两个大包子便被他消灭殆尽。

摸摸肚子,连三成饱都未曾达到,无奈啊,实在是囊中羞涩!

李奎勇恋恋不舍地离开早餐店,哎,就是这般没出息,刚才他都想靠着空间偷偷顺走两个包子,果然,饥饿才是一切犯罪的根源。

回到家中,远远便望见老妈在门口的灶房忙活着。

李奎勇家坐落于宣武区南横街一带的一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

这个大杂院里居住着十几户人家,李奎勇一家住着两间东房。

北京的平房面积狭小,这两间房子总计仅有 14 平方米,连摆放家具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将有限的面积用于休憩睡眠,因而他家的一切活动皆在床上进行。

当然,说床还不太确切,他家压根买不起床,仅是用木板和红砖支撑起的大通铺,故而只能在外面搭建一个简易厨房。

“妈,我回来了!”

“你也不怕头疼,这大冷的天,往外跑什么?”

“我己经好多了,出去溜达溜达,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李奎勇跟着走进厨房,老妈正切着咸菜呢,不经意间一抬头,这一瞧,手里的刀险些拿不稳,“奎勇?”

李奎勇无奈地扶额,有这么夸张吗?

“妈,您不会连自己儿子都不认得了吧!”

“儿子,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老妈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昨天吃了医生开的药,出了一身的汗,今儿早上起来就变成这样了,我自己瞧了也是大吃一惊。”

李奎勇一脸无辜地说道。

“这药莫非是仙丹?”

老妈满心怀疑。

不过儿子变俊朗了,总归是件好事,再过两年讨媳妇也能容易些。

李奎勇此刻全然不知老妈的心思,否则非得争辩一番,我还用得着出卖色相?

我首接拿钱砸便是。

不过李奎勇也没忘记正事,顶着老妈一脸瞧稀罕的目光,开口询问道:“妈,咱家有麦种吗?”

“麦种,没有。”

“那其他种子呢?”

老妈认真思索了一番,给出的又是否定的答案,哎,白期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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