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这是什么话呀,你家小孩都西岁了,前两天淋雨发烧了,您正着急呢呀。”
“是是是,我早上没睡醒,还得谢过公公了。”
“将军,您这可折煞咱家了,那咱家先退下了,有需要您叫我就好。”
崔时心想:现在可以确定我的任务还有一个是关于孩子的了,这个孩子在原书中并没有提到,难不成是触发了什么隐藏剧情,到现在我还是一头雾水,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得跟着剧情走,还要找线索去寻找枷锁的契机,剩下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应该回将军府准备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中午我就要出征了,现在正好回去看看我家这个多出来的孩子,再找找将军府有没有线索。
崔时出宫发现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一走近发现还是那个车夫。
他今天的眼神更阴桀了,没有被蒙面的地方透出隐隐的黑色,仔细闻发现身上还有一丝烤糊的味道。
“你是带着什么吃的吗?”
“将军您鼻子真灵,这是闻儿给我烤的胡饼,不过他太小了便烤糊了。”
这是崔时第二次听他说话,与上次的狠厉不同,这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很快车穿越迷雾开到了将军府门口,门外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的脸完好无损,佝偻着身子眼神却炯炯有神,老者摸了摸花白的山羊胡须开口:“将军,鄙人是来给少爷医治的,今天是最后一次换药了。”
“好的医生,您请进。”
崔时不知道这个孩子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她默默跟着队伍最后面,只见管家带着大家来到了偏房,里面的装潢可以算是豪华,什么雕花屏风、黄花梨木家具、景泰蓝花瓶只有古人造不出来,没有这个屋子里面没有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将军的钱全用在这里了。”
崔时在角落嘀咕,所有人都围在床边根本没有注意到崔时,崔时趁此机会在屋里游荡,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奇怪,我第一次探索将军府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个屋子,难不成需要特定关键词才可以触发?”
“爹爹......娘亲......”床上的童声传来,声音中夹杂着颤抖。
崔时立马不受控制的向床上扑去,膝盖磕在床上流下生理性泪水。
“孩子,我在。”
崔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能叫孩子。
看见他的样子的时候崔时愣住了,床上躺着的小人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像一只小仓鼠,更让崔时震惊的是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仿佛遭受了千百种酷刑,皮肉都翻开在外面,脸上的皮肤更是血肉模糊还有烧焦的痕迹,动手的人丝毫没有因为他是孩子而心生怜悯,反而更加残暴。
“将军,闻儿想和你说说话。”
闻儿从被子里面伸出皮包骨头的手,手上的指甲被连肉拔了下来,胳膊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那可怜的小手略带试探地轻轻拉了拉崔时的衣袖。
“乖宝,我就在这里陪你。”
崔时泪眼婆娑的看着床上的孩子,扭头对周围人,“你们退下吧。”
“将军,快跑,皇上......想杀您,杀了我们全家!”
床上的小人神情激动,浑身颤抖,眼睛露出深深的恐惧。
“什么?
闻儿不许瞎说。”
崔时嘴里传来恼怒的声音,从到床边那一刻开始她的行为话语都不受控制,她好像旁观者在观看着这一切。
“真的呀将军,我求求你了,快跑吧。”
闻儿哭喊着说,“他想调离你去匈奴,然后把我们放在后面制裁你啊。”
“那是我应该做了,皇上怕我功高盖主,所以采取制衡之法,我可以理解。
闻儿你记得,要一辈子忠于陛下,我养你教你武功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接替我,当上咱们大炎的将军。”
“将军。”
闻儿哭的更厉害了。
“你烧糊涂了,好生休息,我今天下午走了,等我回来我还要检查你的功课。”
崔时摸了摸闻儿的头就走了。
踏出屋门的一刻,崔时夺回了身体掌控权,她立马往正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