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少夫人又拒婚了
  • 商少夫人又拒婚了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慈笙作者
  • 更新:2022-07-16 02:09:00
  • 最新章节:第3章 千金难寻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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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嫣一路追随商景郁的脚步,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他赌上了青春,甚至赔上了健康的身体。得知自己身患胃癌中期,如果不及时治疗,不出三个月就得进入晚期的时候,她突然就想明白了:商景郁不爱自己就是不爱自己,她再怎么坚持下去也没有用。本以为在对方的身上付出最多的是感情,没成想最后却差点赔上性命,再不及时止损,她就真的傻到家了!

《商少夫人又拒婚了》精彩片段

“胃癌中期,最多三个月不治疗,会步入晚期。”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医院嘈杂的人声突然变成耳鸣,

宁墨嫣握着诊断通知书,木偶似得走出医院。

这些年陪着商景郁天南海北地跑,她早没了规律的饮食作息。

从前她以为,自己在商景郁身上付出最多的是感情。

回到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她在门口站了许久,望着这个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一身高级西装精致到袖扣,侧分的背头落下一缕刘海垂在那双星眸前,稍显风流。却无人敢靠近。

他眼底寒意足够让很多人望而却步——除了她。

走到商景郁身边时,他甚至都没看她一眼,依然垂眸处理着文件。

她在他身旁等他一个回眸。这么多年,从来如此。

“下次不要在集团晕倒,对集团风评不好。”冷冽的嗓音如同寒冰冻得她四肢生寒。

她站在他身边,只觉得心冷。

“我知道的。”他在集团里永远只是那个冷面商总,就连对自己也是一样。

在他心里,生意第一,家庭第二。

其他都只是为这两项服务而已。

至于她,只是他用来应付家里人的一个挂名妻子而已。

谁能相信,结婚三年的夫妻,没有夫妻之实呢!宁墨嫣苦笑。

她最大的价值就是好在够听话吧。

正好进来送水的秘书早就见怪不怪,对于这对夫妻间这么疏离的气氛。

进门送水,离开关门。

“检查结果呢?”

他已经打开了笔记本,准备继续看这个季度的集团财报,却没有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宁墨嫣却哽住了。

该告诉他吗?她现在手头的项目,最多三个月就能收尾。

只要成功,她有信心让他的商氏集团再登高峰。

她不想功亏一篑。

窗外秋雨渐起,“啪嗒啪嗒”打在落地窗上,隐隐透进来寒意。

但她又存了一点小心思,或许告诉商景郁,能换来他的关心呢?

“我得了……”

“景郁哥哥~”甜美的女音自门口飘进,宁墨嫣抬头望去:果然是苏弋。

她一身粉色纱裙配上蝴蝶结衬衫,精巧的高跟鞋踩在白瓷砖上哒哒作响。

闻言,商景郁也抬头。只不过面上的神色顷刻间变得温柔:“快下班了,怎么还在集团?你是一个女孩子,没必要这么拼。”

话被打断,宁墨嫣不太心疼。

只是看到商景郁在对自己和苏弋两人截然不同态度时,还会忍不住心痛。

苏弋踱着小碎步,笑的甜美走至他身边,俯身圈住他脖子:“担心你今晚宴会没有女伴,所以过来问你要不要我陪你哦。”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自己这个正牌妻子面前亲昵,宁墨嫣还不能有任何怨言。

无他,自己当初能嫁给商景郁,一是两位母亲的指腹为婚,二就是自己的听话好拿捏,商景郁才同意。

听见两人相约今晚共赴某家商业晚宴,宁墨嫣终于忍不住,起身离开总裁办。

只要不在那里听他们缠绵,去哪都好。

电梯才下到一楼大厅,商景郁的电话打了过来:“回来,试礼服。”

刚才苏弋不是说要跟他去参加晚宴吗?

但在商景郁面前,她从来不敢多话。

她们虽然是已婚夫妻,但关系更像是商景郁勾勾手,她就随时会为商景郁做任何事。回到总裁办后,透过他办公室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雨势更大。

打在玻璃上,啪嗒溅开一朵水花。“这是小吴送过来的晚礼服,她今晚有事去不了。”说着,他点了点手边的防尘袋。

“换上。”总裁办里连个隔断都没有,她要在这里换?

纵然这是他的总裁办公室,没人敢擅闯,她还是有些发抖。

但她更不想让商景郁觉得她是不听话了。

乖乖脱下衣服,再换上。

空气中的寒意冷的她拉拉链都有些颤抖,穿好后回望去时,才发现商景郁正眸色深沉地望着她。

片刻。

“过来。”

过去干什么?她猜得到。但她不想违抗他。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每一寸都冷的生疼,隐约有冻红的趋势。

靠近后,他一把拉住她在他身前俯下身来,揽着她的腰,捏着一缕青丝把玩着。“后天是咱妈的生忌。”

一句话如一盆凉水,浇的他差点没了兴致。

“所以呢?”商景郁睨她一眼,继续把玩着那缕头发:“不多话不多事,才能继续当商太太,懂吗?”

宁墨嫣听见他这话,几乎是明着说她多事了,只能点点头,任由他的大手为所欲为。

办公室里的气氛逐渐升温。宁墨嫣心里紧张的不能自已,这可是她的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就要被按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除了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还有面对着落地窗的羞耻感。

虽然窗外没有能平视他们的高楼,宁墨嫣还是紧张。还有欲哭无泪。

如果商景郁知道她现在是个病人,会对她温柔一点吗?

她不敢问,怕这个答案真摆在她面前时,她比现在还耻辱。

商景郁还想更进一步,宁墨嫣伸手阻止,她泪眼婆娑道:“我……今天不舒服……”

商景郁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恼羞成怒,一下子把宁墨嫣推倒在地,冷眼看着她:“想让我上你?你还不够资格!”

商景郁离开办公室,只留下默默流泪的宁墨嫣。

集团的员工们早已下班,只有总裁办的灯光一直亮到一个小时后。

宁墨嫣躺在冰凉的办公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来。

门忽然被打开,宁墨嫣擦了擦眼泪。

“你还没走?”商景郁残忍的声音响起。

“我……”还未说完,电话铃声响起。

商景郁接了后,神情蓦然变得柔软:“现在雨很大,你先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外套往外去。

似乎完全忘了宁墨嫣还在这里。

“景郁。”哭过后的女声,有些娇媚的味道。宁墨嫣却不习惯,清清嗓子恢复正常:“别走好吗?”

她还没找到机会跟商景郁坦白胃癌的事。

如果今晚他走了,下次她再说,肯定会被说成装病的。

商景郁听到这,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

眸中满是柔软,期盼地看着自己。

“希望我留下做什么?”他冷着脸,不复刚才的温柔。

“你只是我娶回来的花瓶,忘了?”说着这话,他却一步步往她的方向回来。

因为是他娶回来的花瓶,所以连要求自己的丈夫陪自己,都是过分的奢求吗?

心里被他的话伤得生疼,倔劲上来,宁墨嫣就是不想让他去走。

“你不是想我放过你吗?今晚陪我去参加晚宴,明天开始,我们一刀两断。”

商景郁眸中闪过什么,嘴角微勾,站定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纹丝不动,眸光却仿佛能化成实质性的触碰,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所以,他想要她身体力行地去求他?

三年婚姻,宁墨嫣从未主动求过他。

该怎么做,她一窍不通。

闭眼咬咬唇,宁墨嫣撑着身子从办公桌上坐起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想象着他以前的动作,侧头在他耳垂落下一吻。

轻柔,缠绵。

不知道商景郁是什么感觉,可她从未这样主动。

一时间,心跳如鼓,面红耳赤。

而她没看到的是,她吻上他的瞬间,他眸间神色暗沉,喉结上下滚动。

“宁墨嫣。”她的名字此刻从他口中唤出,无限柔情。

她轻“嗯”一声,正要学着记忆里的动作,摸索着继续时,门外敲门声响起,吓得她一抖松开了手。

“景郁哥哥~”苏弋去而复返,她带着哭腔小跑着扑进商景郁怀里。

而他们之间的暧昧,瞬间烟消云散。

对上苏弋时,他眸光如水,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怎么,受委屈了?”

她从他怀里抬头,一双美眸泪眼朦胧,委屈地:“我的礼服不合适,刚才景郁哥哥说要给我的呢,我要穿。”

商景郁没有片刻犹豫,给她理好有些凌乱的头发,温声道:“那套配不上你,我再给你挑一套更好的。”

配不上她?不够他心里纯洁无瑕的弋弋,只能施舍给他心里上不了台面的自己是吗?

多年来,她习惯了他的熟视无睹,和毫不在意。

可自己刚才小心翼翼怕他生气的场景还在眼前,此刻他就能当着她的面,这样给她的心捅刀子。

真是好疼啊。

刚才她竟然还幻想……

宁墨嫣垂眸,慢慢把衣服拢起,试图让自己在他们面前不这么狼狈。

而苏弋似乎是才看到她,抬手捂住眼睛:“呀~宁姐姐也太,开放了吧?这可是在景郁哥哥办公室,你居然就……”

宁墨嫣闻言,猛然抬头看去,苏弋的神情仿佛她做了什么有伤风化的事。

“商景郁,我开放吗?”

明明留在办公室这样,是他的选择。为什么他不会为自己辩解一句?

商景郁回过头淡淡看她一眼,揽着苏弋去沙发上坐下:“下次不要在苏弋面前衣衫不整,她和你不一样。”

设计师同时送来两套礼服,这次商景郁主动开口:“你出去,苏弋在外人面前换衣服会不习惯。”

所以,他一个有妇之夫陪着外人换衣服可以,他的妻子被别人看没关系?

苏弋靠在他怀里,小鸟依人的样子:“谢谢宁姐姐。”

“晚上我要陪弋弋,你自己去晚宴会场。”

“景郁哥哥要送我去?最喜欢景郁哥哥了~”

苏弋抬手环着他的脖子,窝在他肩窝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的眼睛疼。

宁墨嫣抱着防尘袋出门,给他们把门带上。

苏弋怎么样她无所谓,可她不想商景郁这幅样子被别人看见。

集团里已经流言四起,她不想活在别人传言里的他们,被猜中已经貌合神离。

刚走上走廊,正碰见商氏项目部部长贺泽一。

他拿着一份文件,行色匆匆,显然是要去商景郁办公室给这位总裁汇报。

想到走时他们两人的缠绵样子,宁墨嫣猜测,以商景郁的性子,如果贺泽一此刻进去,免不了被训斥。

“等等。”

“嗯?”正专心走路的贺泽一似乎才发现她,停下步来:“有事吗宁部长?”

在集团的人眼里,她这个总裁夫人的身份名存实亡,还不如苏弋在商景郁身边有特权。

更多人叫她,苏部长。

也是有商务部部长的身份,她才觉得自己站在商景郁身边,不那么慌。

才能告诉自己,自己和苏弋不一样。

苏弋只是商景郁身边的一个花瓶,而她,是商景郁的太太,也是他集团的能臣。

她才有理由一次又一次骗着自己,在今天这样的时候,不吵不闹地退场。

“没事,只是想提醒你,今晚的商业宴会,总裁会佩戴紫色配饰。不要撞了。”

宁墨嫣说的话让他有些意外。

他们之间,除了年初那次,商景郁在股东会面前训斥她时,他帮着解了围,似乎就没交集过。

但在宁墨嫣心里,她是更感激的。

当时是苏弋的问题,她装无辜把锅甩到自己头上。

她怎么跟商景郁解释他都不听,在一众股东面前把她说的百口莫辩。

若不是贺泽一,她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两人眼神交汇时,苏弋正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粉晶晶的唇釉溢出唇线一些,眼波流转,衣服也有些乱。

“景郁哥哥,我等你来接我哦?”

片刻间,贺泽一就明白宁墨嫣的突然搭话为何。

“谢谢。”低声道谢后,他和苏弋擦肩而过,点头致意后敲响了办公室门。

片刻后,里面才响起一声“进”。

出了商氏集团大楼,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又回到自己家好好造型妆饰了一番,这才开车前往晚宴会场。

一到晚宴会场,长枪短炮亮的整个大厅如同白昼。

红毯这头,她正欲踏上时,一辆法拉利急速驶来绕过她又稳稳停在她面前。

正对红毯。

俊男靓女携手步出,走上红毯。

贺泽一跟着后面赶到,看看这两人,竟也不自觉夸一句:“金童玉女。”

“还有,谢谢你下午的提醒。”他虽然不在集团拓展业务,多年商场也能精通人情世故。

集团里关于那位苏弋和总裁的消息甚嚣尘上,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再加上苏弋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时的样子,他当然清楚这是宁墨嫣的提醒。

客套的相视一笑,两人携手进了会场后又立刻分开。

等到宁墨嫣拿着香槟寻找集团客户目标时,正看见苏弋穿着一身紫色华服,摇曳生姿地朝她靠近。

“姐姐你怎么还来啊,没有男伴也来参加这种晚宴,会给景郁哥哥的商氏集团丢脸的。”

宁墨嫣瞥她一眼,只觉得当三还这么大胆来挑衅原配,自己再缩头下去,她可能都要来她家挑衅。

“没有男伴再丢脸,也比不过有些人抢别人的男伴丢脸吧?”

“景郁哥哥,我不过是想让她看看你跳探戈的样子很帅,她就骂我不要脸……”少女甜甜的声音骤然带上哭腔,引得闻者伤心。

跟着苏弋回头的方向看去,商景郁果然在她身后。

抬手揽住她的肩,站在她身前。

宁墨嫣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了,才发现,只要沾上商景郁,自己多坚强都只是装的。

她其实不堪一击。

“苏弋邀请你是你的荣幸,妒妇。”揽着哭哭啼啼的苏弋转身离开,他身上的寒气散发出三米外,无人敢靠近。

看着两人走进舞池,眸光中的爱意满溢,任谁来看都会夸一句神仙眷侣。

她蓦然想起,她和商景郁也曾有过这样的高光时刻。

那时他们跳探戈,棋逢对手。

可是他眸中什么也无。不像此刻。

探戈配卡门,果然是绝配。

但现在在商景郁眼里,她已经变成妒妇了,所以她不配。

转身离开。

贺泽一看看她离开的方向,又看看舞池里沉浸其中的两人。

一言未发。

从这晚过去就是两天。直到已逝商母生忌这天晚上。

商家老宅的佣人们已经摆好神龛,准备在六点后让主人家祭祀。

商景郁童年的房间里。

宁墨嫣正坐在镜子前整理形象,房门突然被从外推开。

而后是略带着酒气的商景郁,慢慢走进来。

扫她一眼,看着她一身黑毛衣自天鹅颈覆到腰部,往下是墨蓝色的牛仔裤,笔直的双腿。今天她的妆饰很淡,只些微点了口红,以示哀伤。

闭眼,他仰头躺回床上。

“商景郁,今天是你母亲的生忌,你都要醉酒吗?”对着镜子,宁墨嫣坐的笔直,却微微侧过头去看镜子里映出他床上的身影。

发丝稍显凌乱,双眼微闭,唇红齿白。

唯一不协调的是他胸口那方绿色的口袋巾,露出来的部分缀着一朵缅栀子。

收回目光,她起身,走到床边俯身抽出那方口袋巾:“今天是你母亲的生忌。既然回来了,不能好好过吗?”

闻言,他依旧没睁眼,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抬手遮住灯光,轻笑一声:“你不想继续装出好儿媳的样子吗?今晚就是机会。”

“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宁墨嫣捏着方巾,微微攥起了拳头。

他这才微微睁眼,逆着光看着她:“她也是我唯一的母亲。”

他还在怨,她知道。

“如果妈还活着,看到你这么难过,不会想过生忌为难你的。”

“她选择你的原因,就是你这么俯首帖耳,没有骨头的样子,和她眼缘。”

俯首帖耳?

这种形容下人的词汇,她的丈夫居然用来形容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两天来的等候,委屈在此刻爆发。

她感到眼眶有点热热的,却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转过身去回到镜子前坐下,掩饰性地捋捋头发。俯首帖耳也好,没有骨头也罢。

在商景郁眼里,她只是他为了不违抗母命,养在家里的一个花瓶。

其实就算在集团里,也不是非她不可。

她从来知道,可不敢深想。

以为这样就能再多骗自己,自欺欺人地在他身边多呆一天。

“俯首帖耳?是死皮赖脸吧。”苏弋踩着小高跟哒哒走进房间。

宁墨嫣看向镜子里的男人,就在刚才,酒精上头已经沉沉睡去。

没了平常的乖巧驯从,此刻的苏弋还是一副小白花的打扮,却趾高气昂的与平常像是两个人。

“你猜,商景郁会不会喜欢你这个轻狂样?”楼下的佣人们刚才就来叫过,快到时间点香了。

宁墨嫣把长发盘起,拿起外套想越过她下楼。

苏弋却抬手挡住她去路,眸中的凶狠是在商景郁身边时,从未暴露出来过的。

“你这样插足我和景郁的感情,拆散有情人,最后下场会怎样,你也猜猜?”

商景郁睡了,宁墨嫣更没顾忌。

轻笑一声,拎着手指捏着她的衣袖,把她的手从自己身前挪开,自顾自下楼:“能有什么下场呢?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的缘分上天才认。”

听见身后的人气冲冲地跟着下楼,宁墨嫣并不在意,跟客厅里的管家点过头,朝着后花园走去。

云城这边祭祀的规矩是,祭祀要在露天处祭,点上香烛纸钱,孝心才会上达天听。

商景郁睡着了,她自然要替他完成仪式。

“宁墨嫣!”苏弋几乎是吼了出来,小跑到她面前伸手挡住她:“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离开景郁,条件你开。”

被小三逼宫到家里来,从佣人到主人,没一个敢阻拦苏弋的。

这背后除了商景郁的默认,肯定还有他们平日的恩恩爱爱做铺垫。

深呼吸一口,宁墨嫣上前两步,微微俯首贴在她耳边道:“条件,就是让他再被我睡二十年。毕竟,这么知情识趣又贴心的男模,千金难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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