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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愣神,你即将就会看到你们班班主任恐怖的脸了。”

一想到崔萍,我的思绪瞬间回归到了现实。

开学第一天就被她痛斥一顿,简首就是人生的十大不幸。

我和郝云轩挥手道别后,便开始一路小跑,最后踩着铃声进入了教室。

还没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鞋跟与地面撞击而发出的清脆声音就己经从远方传来。

我赶紧掏出第一节上课所需要的书,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女魔头还有三秒到达现场。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鞋跟的声音逐一亮起,而我们与之恰巧相反,在捕捉到危险信号之后,逐渐安静。

这样巨大的的震慑力只有一人可以做得到,答案显而易见——那就是崔萍。

不仅仅是我们本班级,她简首是统治着整个年级组的恶魔。

别说学生了,每一个任课老师对他都保持着敬畏,做事礼让三分。

学生有问题,她会出面指责,但如果朝夕相处的同事有问题,她也不给对方留丝毫面子。

有人可能会觉得,她又不是老大,也不是管理层,她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师,大家凭什么听她的。

就凭她是学校里唯一一个的国家级骨干教师,就凭她是华清大学的本硕,就凭学校里的一半的教学成果、立项以及评优评级都少不了她的功劳。

不是她没有资格坐到管理层面,而是她不屑于参与权斗之中,如果她要是真的有心参与,这所学校的校长早就易名了。

大家都说崔萍有着超高的学历,教学水平也是数一数二的,不仅自己的实力强劲,家庭背景也是常人惹不起的,父母是华清大学的教授,近亲中还有政府首脑、商业巨鳄云集,人脉相当广泛。

这样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就甘心屈居于这样的一所小城市呢?

可在她看来,这辈子奋斗的终极目标就是做一份自己想做的工作,有一份对社会的使命感以及给予自己最大程度上的自由。

显然这三点她都做到了。

她喜欢教书育人,虽然己经到了能够晋升行政管理的年龄,仍不忘自己的初心,停留在一线。

不管是家世、还是学术背景都相当显赫,所以不会有什么人无缘无故地去刁难她,在她身上搞什么职场霸凌。

为了更好的推进教学工作,她经常会在全体职工大会上提出自己的改革方案,这些方案也几乎都能得到大家的支持。

多数情况下,她的提议落实下来都非常成功,所以大家都把她视为明灯,愿意跟随她的步伐。

郝文轩老师这样优秀的人才并不是个特例,而是她桃李园里万千中的一个。

她的学生大都很有作为,遍及各行各业。

但即使是魔都里气质不凡的风投大佬,坐在她面前也变得支支吾吾。

这就是一种“血脉”压制吧。

或者可以说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一张恐怖的脸从黑暗中愈发清晰,表情不怒自威。

“离大老远就听到咱班热闹的就跟菜市场一样,怎么今天茄子降价了?

还是因为买便宜鸡蛋有人打起来了?”

身着一身黑色长裙,脚踩恨天高,她一边责骂着我们,一边用目光打量着教室的每个人。

她表情十分不悦,两梢眉毛向额头中间聚集,感觉都快拧成一股绳了。

一时间我分不清,她到底是因为我们生气,还是因为第一天上班生气,虽然手持大女主剧本,但地球上真的会有生物喜欢上班吗?

没开玩笑,崔萍一个学期的戾气能轻轻松松养活一个邪剑仙。

“长个破嘴就会说,新学期开学第一天的第一节课都没个好样儿,离八百里地就听到咱班炸锅似的动静,在家没呆够可以在我这儿可以申请,接着回家休息,我这小庙简陋可容不下你们这些活祖宗。

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这刚开始你们就摆出一副赶鸭子上架的状态,邋遢松散。

靠窗户的把窗户全给我打开,密不透风在这养蛊呢,大早上教室里就一股被窝的死味,不知道通通风吗?

假期结束了,你们该好好的就给我好好的,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各科课代表下课把作业都收好送到各科老师那,没写完的名单交给我,还有任何问题吗?”

教室一片寂静。

“说话,你们都是哑巴呀?”

崔萍中气十足的对着台下的学生喊了一嗓子,把大多数人都吓了一跳。

“知道了。”

正常情况下,老师辱骂学生是可以到教育局去举报的。

只可惜,教育局局长的孩子也在我们班…谁懂啊?

即使是天天被骂,家长们都接踵而至,一个劲儿地把孩子往崔萍的班级里塞。

“一会啊,教导主任会安排一个转校生来咱们班,大家把精气神儿都拿出来,别死气沉沉的。”

哦?

这又是谁家的少爷加塞进来了呢?

“崔老师?”

一个光头试探性的探了进来,恭维的笑了笑。

崔萍卸下了刚才的严肃,神态一秒变得柔和起来。

中国这么多非遗都面临着失传,但京剧变脸却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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