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血绘成的彼岸花,栩栩如生。
如果不是因为那股臭味,它几乎是一个好东西。
我哥哥盯着那幅画,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修复者们有了最新的报告:“江队,我们连夜清理了两具尸体,目前我们已经拼凑出了一幅粗略的画面,但其中一名遇难者的两部分不见了。”
King团队正忙着带他哥哥去工作室。
从逻辑上讲,凶手不会把一具尸体拆成两块,除非它们像头骨一样,是破坏游戏的关键。
我哥哥盯着那些缺失的身体部位。
也许凶手是故意的,也许他肢解的技术还不够熟练。
我脚底的那个红色胎记,有一点边缘。
身体部位呈现出巨大的视图,胎记略有变形,但只能隐约看到